可是无论丁长生怎么说,怎么审,都是无济于事,甚至丁长生第一次狠狠的用皮带抽了她,可是这个女人她是受过训练的。
好像是特工组织都会有这么一个训练,一旦被抓,在被审讯的时候自我催眠而感觉不到疼痛,所以,你就是打的再厉害都无济于事。
“这是一个朋友送我的,你帮我查一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干啥用的?”丁长生进了秦丽珊的诊疗室,把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丁长生又来找事了。
“行,放我这里吧,我待会送化验室”。秦丽珊说道。
“嗯,周一兵还是没消息吗?”丁长生明知顾问道。
“没有,我和他没任何的关系了,我现在只是想着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其他的事我不再奢求”。秦丽珊说道。
“可是,周一兵给你留下了不少钱,对吧?”丁长生问道。
“是,丁先生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把那些钱都拿出来交给你,我的工资能够养活我和孩子了”。秦丽珊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柏小涛作为周一兵的合法妻子,似乎更应该得到这些钱,要是你有机会的话,给她一部分,怎么说,你们的孩子都是同一个父亲,要是周一兵哪天回来了,也会感激你”。丁长生说道。
说完这些事,又感觉自己真是太多事了,这些都是周一兵那个混蛋惹下的麻烦,关自己屁事。
“我知道,我会找机会做的,那个药剂检验结果出来我给你打电话”。秦丽珊不敢看丁长生,总感觉这个人的眼睛像是刀子一样,能一下子把人的心挖出来。
“行,先走了”。
本来是想下午回两江的,离开了好几天了,再不回去不像话,在走之前翁蓝衣请他吃饭。
“怎么着,你也想像那个外国妞一样,给我下药?”丁长生说道。
“我敢吗?我找你是想问问你说话还算不算数?”翁蓝衣说道。
“我这人最没谱的就是乱承诺,到了最后总是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了,你说的是哪些话算不算数?”丁长生问道。
“我要是帮你,能不能把我和我父亲的事情免掉?”翁蓝衣问道。
丁长生一愣,好一会才说道:“我和你父亲没任何关系,但是我和你有关系,所以,我只能是帮你,你爹的事,一来是比较大,我没那能耐,不过要是判了,我倒是可以疏通一下在里面的待遇,你嘛,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出事”。
听了丁长生的话,翁蓝衣愣住了,意料中的答案,但是依然会感到很伤心。
“出什么事了?”丁长生喝了口茶,问道。
“我父亲给我打电话说,让我赶紧走,前段时间柯北出事,何家胜去北京活动了好长时间,最后这事才算是平息下来,但是那个为何家胜说话的老头死了”。翁蓝衣非常无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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