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清风眉头紧锁地盯着公孙默。
“刚刚接到消息,两个月前,武南道御史司马清廉在回京的路上被人暗杀,之后司马清廉的家也遭人血洗,无一活口。”公孙默低着头,小声汇报。
“司马清廉死了?”徐清风脸色难看起来,嘀咕道:“之前司马清廉实名举报武南省有人贪墨修缮河道的款项,我让他回京面谈。
可过了这么久都没听到消息,竟然是被人给杀了。”
“应该是被人灭口,不过关于司马清廉遇害的消息一直被人封锁,以至于我们现在才知道消息。”
公孙默点点头,无奈地叹气:“如今武南省遭遇大灾,已经乱成一片,估计再想调查司马清廉遇害以及其生前举报的事情,会很困难。”
“再困难也要查,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叮嘱河道衙门,让他们尽快处理武南省灾后事宜,将赈灾款及时发放,做好灾后重建的工作。”
徐清风揉了揉眉头:“这些事情等明日国会再说,你传我命令,先增派人手去支援铁虎,务必要找到太子的下落。”
“遵命!”公孙默回应一声,连忙离开。
徐清风则是继续安慰纳兰凌云,所有事情都赶在一起,这已经成了登记后最头疼的时刻。
三天后,武之国最南方的临海省府,武南省沿海地区的一个简陋隐蔽的小港口前,一群衣着褴褛,面黄肌瘦的男女老少,站在岸上,眼巴巴地望着海面。
不久之后,两艘渔船出现在远处,众人顿时欢呼起来。
当两艘渔船靠近时,一群人立刻疯了似地冲到船前,大声呼喊。
“不要抢,人人有份!”渔船停下后,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皮肤黝黑的青年出现在船头,一边指挥手下人将打捞的鱼虾蟹丢向岸上的人群,一边大声地警告企图上船的人。
面对冲天而降的鱼虾,岸上的民众疯了似地相互抢夺,有些人抢到鱼虾后,直接就大口大口地生吃起来,场面十分凶残。
就在青年向民众丢东西的时候,一个头上包着红色头巾,左眼戴着黑色眼罩,穿着一身破旧却很干净的黑衣服的独眼女子带着几十个同样邋邋遢遢,但比较整洁的队伍来到码头。
“放梯子!”看到那独眼女子,雨衣青年连忙招呼手下,放下梯子。
独眼女人眉头紧锁地看了一眼那些争抢鱼虾的民众,随即指挥身后的人上船,搬运打量的鱼虾。
“姐姐,我们这次出海收获不小,足够我们支撑一个月了。”看到独眼女人上船,雨衣青年立刻上前得意地炫耀起来,
“辛苦了!”独眼女人点点头,同情地看着岸上的民众:“不过这次出海的收获恐怕支撑不了一个月,灾民越来越多,我们的队伍也在壮大,能撑一个星期就不错了。”
“比起北面那些人,我们已经好很多,毕竟我们离海近,而他们只能吃树皮。”
青年苦涩一笑,随即不好意思地看着独眼女人:“姐,我这次带回来两个很奇怪的人,好像又要给您增加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