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过斗的新晋九级,而是一个已经可以坐在离敖复奇丘阳明们不远处地方的九级,
“贤侄啊,听说,昨天晚上,面对姬重光的挑战,你根本都不屑出手,傲慢的说,你们一起上吧!然后,姬家三个强者一齐联手,再加上龙虎山和客北左家的高手,却统共就接了你一招,便躺平一地。其它人都是伤而不死,只有那个口出狂言的姬重光,被你用一道刀气砍爆了头,死到让人简直认不出来!”
“我,我有这么厉害么?”
张口结舌,云冲波早上还纠结于“别被这些家伙坏了名声啊”现在却觉得“这是不是吹得太过分了啊?”
“我昨天……我昨天根本就没用到第九级力量好不好!这些家伙是凭什么敢这样吹啊!”
“总之呢,现在人人都知道你就是最新一代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啊!足以在这帝京里横着走了,所以你看,我说那事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实在无心再和花胜荣纠缠,云冲波挥手把他轰开,转回屋里,细细琢磨。
(天地第九极……真亏他们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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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第九极……好家伙,连我听了都动心啊。”
禁宫深处,帝少景居中,仲达与天地大黑一左一右,三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周围,桌上摆了一个两尺左右的玉盒。
听到帝少景这样说,天地大黑默不作声,仲达则干笑一声,道:“已安排人去查了,看姬家小子们到底是何隐情”
又道:“……这名声出来,倒是好事。”
“是啊。”
油然感叹,帝少景微笑道:“无意之中也能帮上忙……真是个好孩子啊。”
他说到这里,便亲近如仲达天地大黑也不便接口,仲达咳嗽一声,伸手掀开玉盒,取出一根从前端碎掉约三分之一的肋骨—洁白如玉,细致异常,道:“陛下,我这几天反复对照,也与先前那两块竹简的记录比较过……您的判断,只怕十有八九。”
仲达所说的“对照”,自然不会只是文椟方面的查对。近日来,他一直在通过鬼谷石来尝试对这件取自张元空尸体的异宝进行分析,直到昨日,才终于发现了点点线索。
“果然么?”
倒不显意外,帝少景笑道:“难怪前人总说天下大同……果然是八荒六合,概莫如是么?”
仲达再不答话,只将那玉盒挪开,把断骨摆在桌子中央,看着天下大黑。
“咳。”
天下大黑伸出右手,捏住最前端的一点裂开地方,默默运功一时—全无变化,倒是天下大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
“好了。”
制止天下大黑,帝少景皱眉道:“重伤未愈,不要糊涂。”
收回手,天下大黑蹙着眉道:“我刚才始终把力量限制在八级初阶以下,但就算如此……这东西也真是硬得异乎寻常!”
说着又拿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端详,道:“这道裂纹,多半是当日贪狼一剑砍进去的结果……除此以外,那天我等围战,再没能留下一道伤痕?”说着声音竟已有些轻颤。
“所以才是神物啊……凡夫得之,肉身成神。”
语气依旧是永远不变的木然,仲达道:“必须用到第九级力量……辛苦了”说着将断骨取回,放在桌上,自己按住一头后,示意天下大黑出手。
依旧是捏住那最明显的裂开处,依旧是默默运功,同时,仲达双目闭上,额心却微微闪出一星星光,明灭不定。
……如是良久。
仲达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道:“成了!”说着便见天下大黑双手轻轻一颤,自断骨上移开---嘴角已是流出血来,他右掌摊平,细看时,掌心中有极微小的一点白未。
若将一粒米碎为千份,每份只怕还比这白未大点,以仲达鬼谷石之力计算引导,以天下大黑第九级力量为刀,费了小半盏茶的工夫,却也只能从这断骨上挫下这一点微毫!
“陛下,请小心……”
神情终于开始严肃,仲达伸出右手,搭在天下大黑食、中、无名三指上,复又闭上眼睛,天下大黑身子一颤,脸色顿时又作惨白!
这一次却是极快:仲达右手搭上不过转瞬工夫,那点白未便迅速胀大,每一刻形状都在改变,简直有如活物。同时表面白色不断褪去,由白转灰,颜色越来越深,最后终于变作……死一般的黑!
轰!
当膨大至拳头般大小时,那已变作深黑的“白未”砰然炸裂,开始……燃烧!
……黑色的火!
火光一起,便如龙形,似欲破顶飞去,但早有准备,帝少景闪电般出手,霸锏提炉当头劈下,金光黑火,交织一处,顿时又是隆然巨震,帝少景首当其次,被掀到倒飞出去,如果不是及时横锏身前,怕这一下便要受上重伤。
“哼,这个身体……始终还是没法调动第七级力量!”
虽然狼狈,却终是及时击灭黑火,此时,天下大黑已然抢过来将少景扶起,仲达却如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的将断骨放回盒中,才扭头看向帝少景。
“那么,陛下?”
挥挥手,帝少景道:“便依先前议的,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