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帮忙;顺子挨了另一黑人一掌,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同放风筝一样飞起,重重地摔在上房廊檐下,口吐鲜血;还有一个黑衣人望着堂上的梁心铭,露出诡异的笑容,跑动间解下腰间的皮囊,用力拔下塞子,往身上倒,右手火折子迎风一晃,便点燃了,瞬间全身起火,扑了过来。
欢喜扬手飞刀,一刀削去那人半边脑袋,也没能阻止他的脚步,当时他已经冲到廊檐下,依然借着疾奔的惯性,冲进屋内才倒下,那火势就熊熊燃烧起来,火光映着梁心铭冷峻的脸,明灭不定。
老仆抢步上前,一把夺过欢喜手中的烧火铁棍,对着那燃烧的火人轻轻一拨,就像拨火球一样,将那火人拨飞出去,落到院中,正砸在另一个黑衣人身上。
梁心铭喝道:“撤进来!”
梁锦云姚褀等人抢了受伤的丁丁和顺子,冲入上房,还增加了一个绿风,也受了重伤。龙隐卫只剩下四个人,且战且退,也跟了进来。然黑衣人如跗骨之蛆,紧紧跟随。最后还是老仆出手,将他们迎接进来。
梁心铭正想命他们固守窗口等处与外面人周旋,然发现不行,情势十分严峻:人家用的不是保命的打法,也不想打赢,人家就是来与她同归于尽的!
剩下六七个黑衣人,有两个分头冲向两边厢房,然后厢房便起火了;其他人则如猿猴般攀援至房顶,从房顶往上房奔来,梁锦云和姚褀等人大惊,又冲出去阻拦。
今日捷报传来,玄武王与林啸天同归于尽,朝中事多,沈奇不放心,便亲自带领虎禁卫巡城。
半夜时分,最是人精神困倦的时候,忽然听见“咚咚”鼓响,惊得人寒毛竖起,困意全无。正聆听哪个方向鼓响,有禁军无意间抬头,就见空中接连有红色烟花燃放,忙示意沈奇看:“将军,快看!”
沈奇一看,不禁凛然——
深夜,这绝不是什么喜事!
定然出了大事!
沈奇急喝道:“快查看何方出事?”
有熟悉的禁军嚷道:“是府衙那边!”这鼓声,只有府衙堂外的大鼓才能敲得这么响、在深夜传这么远。
沈奇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各种猜测,已然明了:林啸天功败垂成,必恨极了王亨和梁心铭,这是派人来报复了。
朝中反对梁心铭的人很多,沈奇也是其中之一,他几次被梁心铭用龙纹令驱使,上次更因为属下指挥使朱善袭击梁府的事受到皇上斥责,早不满了。他见那些反对梁心铭的人都不得好下场,才不敢轻易出头。
眼下他却转开了心思:倘若梁心铭被反贼给杀了呢?他去救援,差一点半点,没人能察觉,可谓天衣无缝。梁心铭若死,皇上会给予她死后的哀荣,这样挺好,反对她的人也不用担恶名。
他急忙命人往府衙赶去。
跑一段,忽停住大喝:“什么人?”
禁军忙在周围搜查。
如此耽搁了好一会子。
他又急急道:“快,不必理会,这定是有人阻拦我们,不让我们去救援。府衙那边定出大事了!”
众禁军慌了,忙跑动起来。
还不到府衙那条街,就听一炸雷声惊天动地,倒像有人往那边轰了一炮似得,又见火光腾空而起,在寒冷的夜色中妖娆诡异,沈奇心一紧,跟着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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