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估计是一个小玩伴儿或重新活一遍的存在。
而凌芒伟大概是余郝心里最在意的人。
其他人,余郝可能真是不在意的。
能做到把自己的心剔除得如此干净的人,真挺让人羡慕的。凌芒雪挑了挑眉,说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只不过我不是特别关注这一点。余郝在不在意谁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她只是恰好成了我嫂子而已。我还得庆幸她是这个性
格,一年到头也不用碰见几次。她要是那种社交型人格,我才要疯。”
“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又开始把关注点着重放在工作上。
褚非悦提出来的这个想法早就有人实践了,有成功也有失败。
不过她们也有自己的立意,她们并非想通过这件事证明什么,只是想用她们目前拥有的平台和资源为所在的行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而实际操作起来是什么样,还得一步一步的往这个大框架里填补筋脉、血肉,让它变得鲜活。
最终的血液流动则靠他们资助或愿意来实践的人来供给的。
两人一直谈到了下午一点,才算是把大致的脉络梳理出来了。
非但没觉得累,反而觉得很是酣畅淋漓。
两人结束讨论之后才发现早就饿得不行了,一起下楼到附近的店里吃了一顿简餐。
凌芒雪一边吃一边说道:“有点事儿干的感觉还真不赖。对了,过年之后就是各大高校举办的双选会,你还去吗?”
“我会去看看。”
“我就比较奇怪你每年都去双选会,是想找些什么或看到什么?”“我就是挺喜欢它的氛围的,看到毕业生对过去的成绩自信满满,对未来无限期待的样子就觉得挺好的。时时提醒我这个老板要尊重年轻人的梦想,尽量不把他们眼底的希望给磨灭了。”褚非悦思忖了片刻继续说道:“不过,我发现我这个想法可实践的可能性太低了,比我们上午谈的事儿还要复杂。因为我只是制订相应的规章制度和大的发展方向,最终做事的人是公司的其他部门和具体的员工,他们不一定能领会到我说要表达的东西和想法。最终这些年轻人可能会因为职场的倾轧而改变或离开,或是变得
麻木。就像你上得说的,把手上的事情都当成行活来处理,这就很危险了。”
“你现在看问题的角度都习惯性的从大局出发了,比以前大气了不少。”
“要是一直表现得很小家子气,那诚运就很危险了。”
凌芒雪笑道:“我相信你会有不错的表现的。”“也不一定。有太多的企业掉下去后就再也没能起来,诚运之前也有一定的危险,但胜在背后有霍家,在一定方面阻止了诚运的下坡。要是我没跟上,走下坡路是迟早的。
”
“你这几年交的学费也差不多了,可以走一条稳固的路了。”
“借大小姐吉言哈。我努力让公司少走些弯路。”“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