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和儿子都不理解她。甚至还可能认为是她不可理喻,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内容却理解不了。”
霍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手紧握成拳,无声地看着扔在飘雪的湖面,心里像外面的冰天雪地一样,凉的彻骨。
他的脑子好像顿时被人打醒了一样。
他妈妈在这件事上固然是有错的,她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再大的痛苦和苦楚,都不应该拿小婶婶的命来开玩笑。
她是错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也不需要去辩解。
但他和他爸在当时的做法,也不能说是对的。
他记得那段时间他爸妈经常吵架,他们虽然没在他面前吵,但他听过他们把门关上,在房间里大吵特吵。
那个时候他很惶恐,不知道该去劝谁?
当时他无论是对他爸还是对他妈妈都很冷淡,甚至说用一种遮住自己的耳朵的方式来逃避的。
如果他站在他妈妈的立场上去看这个问题,他可能也会恨,她最爱的两个人都没有站在她的位置上为他分析。
而一个人心里开始恨之后,她的行为就很难理智,常常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就像他爸和他妈刚离婚之后,他妈妈经常打电话给他,说她的痛苦,说她的恨。
那个时候她已经恨到了不想在自己儿子面前留一点体面了。
冯韵之见霍洛沉默不语的盯着湖面发呆,也不再说话,陪着他在车里待着。
直到霍洛回过神之后,冯韵之才朝他露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
霍洛此时此刻阴霾的心情被她的笑容照散了不少。
霍洛伸手将她拥在怀里,说道:“遇到你实在是太幸运了,解了困扰我多年的惑。”
“霍总,你很聪明,你也能看清楚的,只是你当局者迷了。”
“是。”
冯韵之巍巍从他怀里仰起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随后又害羞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霍洛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冯韵之眼睛里一片水光,微垂着眉眼,不敢看他,小声地说道:“不是说这段时间没有亲密的举动吗?”
“我有说过我想做什么亲密的举动吗?”霍洛声音慵懒中又带着轻笑,简直能把人给迷晕。
他从未刻意散发过自己的魅力,可最好的魅力就是当事人自己没有感受到的,反而是最迷人的。
冯韵之的脸简直一阵爆红,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会给自己挖坑了。
霍洛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俯身轻轻地吻了上去。
冯韵之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也不再排斥,仔细的感受他给她带来的所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