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通知尔等,昨夜之事实出意外,也怨不得你,恕你无罪。”
马经舒了一口气,答道:“谢王爷开恩,卑职定当为国效力,万死不辞。卑职已于府中备下薄酒为王爷接风压惊,请燕王万勿推辞。”
刘封知道推辞不掉,只好答道:“本王与伯约下午便来官衙,你先下去吧,不可延误了公务。”
马经见刘封答应,心中安定大半,告退而去。
姜维这才问道:“昨夜发生何事?”
刘封只好把昨晚的事情向姜维说了一半,听得姜维出了一声冷哼,若是刘封这次出了什么事,完全是因为自己回家探亲引起,那罪过可就大了,还好化险为夷。
刘封也知道姜维所想,笑着安慰他:“此事怪不得任何人,过去就过去了,日后多加小心便是,不必再提。”
姜维知道多说无益,暗下决心要用行动来报答刘封,想到刘封刚才说过的话,问道:“刚才师兄所言婚事不能退,是何道理?”
刘封和几人重新落座,说道:“实不相瞒,以伯约看来,文鸯本事如何?”
姜维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刘封的意思:“没想到殿下思虑如此之深,文鸯虽尚未成年,却实有大将之才,万夫不当之勇,他现在气力就不在我之下。”
刘封点点头:“如此一员虎将,若有机会,一定要设法弄过来。”
姜维想到文钦在曹军中的低位,要把文鸯挖过来,的确可能性很小,一时之间两人都是一筹莫展,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沉吟一阵,刘封又问:“文钦可还有子嗣?”
姜维答道:“共有三子,除文鸳、文鸯外,尚有一子名唤文虎,只有十余岁。”
刘封点点头:“虎父无犬子,文鸯如此厉害,文虎将来也不会太差。”
越说心中越是觉得可惜,奈何人挖不过来,文钦也是魏国老臣,对曹家可是忠心耿耿。
姜维言道:“既然如此,婚约之事我便先留着,且待以后再找机会吧!”
“也只好如此了!”刘封慨然一叹,忽然回头看着姜维笑道,“先不要切断和文家的联系,要是有机会能见到那文鸳,长得好还则罢了,长得难看再退不迟。”
“呃……”姜维想不到刘封还会拿此事开玩笑,不禁失笑,“我岂是见色忘义之人?”
刘封无奈摇摇头,这古代的人怎么就不懂幽默呢?
连个闲暇拌嘴的对手都没有,有时候一个人身处异世的孤单,根本无处倾诉!
文钦父子要等到司马师篡位的时候才领兵造反,光从这一点上看,让文钦反曹是不可能的,如今历史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偏差,也不知道药等到何年何月。
何况就算造反,文钦一家也远在扬州,刘封也是鞭长莫及,一切只能见机行事了。正在此时又听一阵马蹄声响,一会门外走进一人,却不是冀城县令的人,只见来人走到胡坤跟前抱拳道:“成都有书信送到,请胡将军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