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姓刘,你姓王!”陆公公摇了摇头,看向刘崎,缓缓说道,“王咸的王!”
“我,我是王家的人?”刘崎吃了一惊,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不错,此事千真万确!”陆公公似乎已经从当年的回忆中缓过神来,眼神再次变得凌厉阴冷,言道,“我在刘瑁府外打听了半月之久,直到刘瑁下葬,府院被收回,还是听
说婴儿失踪,甚至有人说是被刘瑁发疯害死。”
太后却怔然问道:“大哥明知道刘府的婴儿丢失,为何不肯还回来?厚儿又如何到了二哥家中?”陆公公言道:“当时我也奇怪,但现在想来,那一段时间风声鹤唳,益州派和东州派闹得不可开交,赵韪密谋造反,针对吴懿兄弟,刘瑁忽然暴毙,吴懿又怎敢将婴儿交回
,我早已逃走,没有证据,如何解释拦截之事?”太后不由默然,当时刘府中的情况的确很复杂,即便她不问政事,也时常发现吴懿愁眉不展,尤其是刘瑁死后,屡次欲言又止,只是叫她好生照顾自己,也是在那段时间
,吴懿被调派到江州去了。陆公公叹了口气,言道:“碧兰自杀,婴儿被夺走,数年心血付之东流,我当时万念俱灰,但残缺之躯,却又能做什么?正彷徨无助之时,却在东城外碰到流浪的家主小妾
,原来她早就怀有身孕,分配给官兵三月被发觉,便将她赶出了家门,她当时正抱着刚出生两月的婴孩乞讨,我二人同病相怜,便与她结伴度日。”
刘崎显然也有所觉,忙问道:“那婴孩可就是我?”
“不错,你就是王家唯一的骨血了!”陆公公微微点头,看着刘崎,“只可惜你母亲因为生你本就体弱,再加上乞讨度日,早已患病,不到半年,便撒手人寰。”
“可恶!”刘崎握拳低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他何尝又不是一个悲情之人?“半年之后,我听说太后被接到州府之中,想起当日仇恨,便再生一计,”陆公公看着刘崎,森然笑道,“既然不能用刘家的后代对付刘家,我便让王家的后代找刘家报仇,
但必须要借助刘家的势力,所以便在你后背上做了胎记。”
刘崎一怔:“我背上的胎记也是假的?为何从我记事之时便有?”陆公公笑道:“经过诸多之事,我还有何人值得信任?包括还未成长的你,我同样信不过,所以在那时起,我便决定隐瞒真相,事成之后再揭开谜底,你背后的胎记,是找
了大夫割开皮肤,泼了墨水做成的。”
他本以为刘崎会生气,却不料刘崎冷然一笑,点头道:“义父谨慎,我不怪你,为了给王家报仇,这点皮肉之伤,又算得了什么?”“不愧是王家之人,有骨气!”陆公公欣慰地点点头,言道,“好不容易等你长大,我正准备接近夫人,利用你的身份在益州立足,获取兵权报仇的时候,刘皇叔却领兵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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