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立功的机会。
中午时分,刘阐的中军随后赶到,各部兵马都急于立功,争先恐后,谁也不愿意留兵守城,刘阐无奈,又将本部兵马留下两千人,守住右陇和左闾,催督粮草辎重。一路上刘阐委屈不已,刘封却心中高兴,这些急于立功之人,显然并不服刘阐管束,只想着杀敌晋升之后,早日返回江东,他们不愿守城,正合心意,这一路上留下的守
军,都是刘阐的部下,反倒安全了许多。
顾黎早已命人扑灭大火,清楚路障,等中军赶到,上前请示:“刘将军,此处有俘虏一千余,该如何处置?”
“杀了,还是放了?”刘阐拿不定主意,看着刘封。刘封看这些贼军都穿着整齐的吴军铠甲,应该是士匡部下的精锐,可不能放走,言道:“越人连败,若是滥杀,只会坚其反心,抱有死志,不如先关押在左闾,再做打算。
”
刘阐对刘封现在是言听计从,有他跟在身边,感觉心里特别踏实,闻言一阵点头,马上派人将俘虏押送到左闾城去。大军整备,往前而行,半个时辰之后,流星探马飞报,刘循和费恭大败贼军,杀敌数千人,贼军溃散,沿途之上,还得了许多粮草辎重,距离龙编不到三十里,正在前面
等候将令。
刘阐闻报大喜,与刘封领兵向前,一个时辰之后,兵马会合,见道路旁摆了一排粮草车队,几乎没有破坏,装载整齐,不由疑惑。
见刘循二人前来,刘阐问道:“这些粮草似乎还在运送之中,莫非贼军被打怕了,故意送我粮草不成?”刘循失笑道:“这粮草是贼军运往左闾的,恰逢前军兵败,贼军逃窜,自相踩踏,无暇自顾,等我们追来时,押粮军也被败兵冲散,都一起逃走了,白白留下这许多粮草。
”
“哈哈哈,我正愁从何处催促粮草,不想这里就有许多,暂解燃眉之急!”刘阐眉开眼笑,还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战利品,喜不自禁,下马亲自去检查粮草。
刘循对刘封言道:“贼军连败,损失两员大将,军心涣散,士气低落,退缩城中,何不趁胜追击,围攻龙编?不出三日,必擒士匡。”刘封略作思索,摇头道:“不可,贼军虽连败,然士匡还在城中,龙编乃是士燮老巢,越人齐聚于此,簇拥士家,若是围攻,其必定死战;而吴军诸将各怀心思,恐难全力
攻城,一旦受挫,对我大为不利。”
“这,这该如何是好?”
刘循一阵皱眉,他也知道军中情况,大家现在服从刘阐调度指挥,是因为知道他有办法对付贼军,能够挣取功劳,一旦出现伤亡,肯定都会退缩,不愿损耗自己的兵力。
刘封言道:“再向前一段路,离龙编二十里外便是刁晓,贼军败走,此处定然空虚,可先安营扎寨,再做打算。”刘循点头,赶紧去找刘阐回来传令,让费恭带三千兵为先锋开路,顾黎督运粮草,大军赶赴刁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