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他乃是初犯,望乞
殿下赦之。”
刘封微哼一声,淡淡说道:“军令早就晓瑜三军,法令岂能因一人而破?定斩不饶!”
葛政也急忙上前,言道:“殿下,相校尉立功心切,才致如此,其新降吾军,若是斩杀,尚有众多降兵心有戚戚,恐军心不稳,望殿下三思!”
刘封冷然笑道:“吾领大军至此,乃是众望所归也,王师所至,敢有异心焉?”
葛政自知失言,缩了缩脖子,赶紧退在一旁。就在相毅万念俱灰之时,却听一人说道:“殿下,相校尉只是缺乏临阵经验,眼下军中正是用人之际,不如暂赦,叫他戴罪立功,一来可多杀贼军,而来也显我大汉宽仁,
还请殿下赦免。”
费恭看看时机也差不多了,再次说道:“殿下,未曾交战,便先斩一将,乃是自堕士气,于军不吉,还是等他戴罪立功,待平定交州,再评功过吧!”
刘封手指轻敲桌面,沉吟片刻,才说道:“既然众将为你求情,此罪便先记下,看你将来立功再算,不过责罚却不能免去,否则军令如何执行?”
相毅此时浑身冷汗直流,听到逃过死罪,急忙连连磕头谢罪,泣声道:“属下知罪,请殿下责罚,绝无半分怨言。”
刘封挥挥手,吩咐道:“将相毅押下去,就在辕门外捆打三十,晓瑜三军,以正军法。”
“是!”两旁早有亲兵上前,带着相毅走出帐外,不多时便听到木板打在皮肉上的噼啪之声。
葛政听了听动静,想到自己刚才举措有些孟浪,上前请罪:“殿下,末将刚才失言,扰乱军心,请殿下责罚。”
刘封摆摆手,笑道:“算了,你也是救人心切,这相毅也算可造之材,日后你二人要多多相处。”
葛政愕然抬头,看到费恭和寇威二人也点头而笑,忽然明白了什么,感情刚才三人一唱一和,就是为了震慑全军,自己还不知情,帮着演了一场好戏。
“好了,此事也是为了警告降兵,磨砺相毅,都是为他好,”刘封叹了口气,看看帐外,对葛政说道,“你去看看情形,命人小心照看相毅,早日伤愈,也好领兵杀敌。”
葛政知道刘封一向惜才,为了相毅也是煞费苦心,心中感动,领命而去。
费恭言道:“吾军初到,又败了一阵,先不必与吴军交锋,且蓄养锐气,吕岱欲平交州,必定急于求战,可审机而动,徐图大计。”
刘封点点头,叫寇威传令三军,全军各守营寨,坚守不出。
刚才营外一顿责罚,所有人都看到相毅血肉淋漓,三军无不凛然,军令传出,再也不敢有人妄自行动。
吴兵安营之后,也不见来攻,一日相安无事,到了晚上,相毅竟又带伤来见刘封,言道:“殿下,属下还有一计,可破吴军。”刘封看他决然的神色,温和一笑:“可是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