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笑道,“既然龟兹国一心要帮坚昆,黄亮也有心回归,何不成全他们?”
“封儿?”
“夫君!”“此事你们该早告诉我才是!”刘封责怨地看着母子二人,柔声道,“若是丞相还在,我想此事你们早已告知他了。却因何一直瞒着我?直到现在,岳母受伤,果儿也每日愁
容不展,徒增烦恼?”黄月英和诸葛果都看着刘封,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正如刘封所说,如果诸葛亮还活着,他们一定会马上告知诸葛亮此事,让他去解决,但到了刘封这里,却始终觉得说
不出口。“从外来看,在内心深处,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如丞相那般能够妥善处理此事!”刘封看着二人,缓缓说道,“从内来看,岳母终究还是把我当成了外人,认为我不能托付心事
。”
“封儿,我……”“此乃人之常情,我并无责怪之意,在政事方面,我的确不如丞相,”刘封打断了黄月英,对二人认真说道,“但你们要相信,于公,如今朝中文武俱全,就算我一人之力有限,但群策群力,终究还有妥善之法;于私,我再三说过,如今长辈只剩岳母一人,果儿将终身托付与我,丞相又对我有活命之恩,岳母便如我亲母一般,我们俱是一家
人,就不该还有任何隔河,对外之事,务必要让我去处理……”
“封儿,你别说了!”黄月英眼角流下泪水,点头道,“这都是我的过错,从今之后,绝不会再有了。”
“母亲!”诸葛果赶紧为黄月英擦着泪水,欣慰而笑,母子二人泪水涟涟,却又面带笑容。刘封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先前虽然说大家亲如一家人,但黄月英还是将他当做女婿,并没有完全的托付心事,从这件事之后,大家就再无隔阂,情同母子了,这才是他最
欣慰的事情。
母子二人啜泣一阵,诸葛果才擦着眼泪说道:“但兄长之事,终究不好处置,夫君,你……”“放心吧,此事我自会妥善处理!”刘封拉过诸葛果的手,温柔笑道,“家中之事,有你和岳母,我便不用过问一句,这对外之事,我自有办法,龟兹国算盘打得震天响,想
从我这里取利,他还是轻视我大汉之人了。”
“若是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再最好不过了!”黄月英言道,“如果实在不行,就把亮儿留在长安,给他无色几个美女,消磨意志,为黄家留下子嗣便是了。”
“这是美人计么?”刘封不禁失笑,对黄月英说道,“等祭祀典礼结束之后,我自会去见他,你们便不用费心了。说起来,岳母这次受伤,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一提起此时,黄月英眼中便闪烁着光芒,笑道:“孔明船能成功,我这点伤势算得了什么,说起来,这惊天之举,还是封儿的功劳最大。”“我可不敢居功!这都是岳父的奇思妙想,加上岳母和马均的巧妙制造,方能成功,”刘封摇摇头,站起身来搓搓手,笑道,“祭祀先贤,一定会举世震惊,连我都有几分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