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郭淮、姜维等人,但对他们的后辈,乃至大汉朝的长远子孙,都是无法预估的,这样形成一个
规矩之后,便会传承下去。没有任何一个方法能够杜绝臣子出现异心,刘封只是在尽可能的消除这种隐患,为汉室江山的长治久安打基础,至于百年之后如何执行,历史如何发展,就不是他能够控
制的了。这几人之中,只有张道和刘偲是太子伴读,张道习文,刘偲学文,刘偲是前尚书令刘巴之孙,刘巴之子虽然并不出名,但这个刘偲却是年少成名,七八岁便能写诗作画,
尤其擅长山水,比刘谌只小一岁,二人倒是相处融洽。
另外一位是太子侍读,便是刚才的那位小太监,名叫魏嵩,此子是成都人士,因为是天阉,早早就被选拔入宫,比刘谌长两岁,为人聪明伶俐,深得刘谌喜爱。
刚才舞动麒麟枪,魏嵩便适时跟着喊口号,刘封看在眼里,心中却觉得不喜,此子小小年纪便善于察言观色,阿谀奉承,将来会不会又是个宦官隐患?等太学院各个职位都分工完成之后,刘封将魏嵩叫到面前,言道:“你将来随同陛下,必如兄弟一般,形影不离,习文学武,不可松懈,关键之时,也能助陛下一臂之力。
”
魏嵩听罢,不仅没有喜悦之色,反而脸色大变,跪倒在地:“国家大事,都是朝臣论断,奴才只是照顾陛下起居,万万不敢有涉政之意。”刘封不由眼眸一阵收缩,这小家伙的心机,看起来比他表面的灵活可爱要深得多,笑道:“你不必如此惊慌,本王不是让你议论朝政,而是陛下生活之事,你要多多帮他才
是。”
“遵命!”魏嵩小心地看了一眼刘封,才站起身来,躬身道,“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怠慢。”
刘谌能成为后世称颂的北地王,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里听不出刘封的试探,笑道:“皇叔,你放心吧,他自然知道轻重。”
刘封笑道:“我并无他意,既然魏嵩如此忠心,本王便赐你一个名号,望你珍重!”
魏嵩躬身道:“多谢殿下,这是奴婢的荣幸!”
“本王赐你字为:忠——贤!”刘封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缓缓道,“本王希望你能人如其字,忠正贤良,侍奉陛下。”“遵命!奴婢一定……”魏嵩一阵激动,赶紧行礼,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刘封的目光深邃,眼眸深处一道寒光闪过,不由心中一颤,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低头道,“
一定不忘殿下教导,谨慎小心。”
“魏忠贤?”刘谌在一旁沉吟着,抚掌大笑道,“好,这个名字好,朕也喜欢听,以后就叫你忠贤了!”
“奴婢遵旨!”魏嵩勉强笑着,脑海中却映着刘封眼眸中的那一道寒光,挥之不去,背后不知何时出了一层冷汗。刘封看着一喜一忧的君臣二人,双目微凛,他为魏嵩取名魏忠贤,就是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宦官外戚弄权,尤其是这个魏嵩,要小心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