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去,只在角楼中监视,任凭他蜀军投石车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城墙砸塌了吧!
来至府衙中,见一名士兵穿着樵夫模样在等候,不等唐咨来问,便将蜀军屯粮之地详细告知几人。
唐咨大喜,命那人下去领赏歇息,与骆统、鲜于丹一同商议退敌之策。
鲜于丹言道:“既已探得蜀军屯粮之地就在石门山,不如连夜去烧粮,蜀军粮尽,便不得不退。”骆统摇头道:“那石门山有一处峡谷,名叫石门峡,峡谷绵长曲折,十分险要,蜀军将粮草藏于此处,一来是此地隐秘,不易发现,二来也是因其易守难攻,一旦进入,必
被守军发觉,恐难得手。”
唐咨也皱眉道:“粮草为三军之重,刘封重之,我们便更要毁之,只是不必强行去毁,若贸然出兵,被蜀军发觉,反来攻城,则吾等再无去处,还需想个万全之策。”
骆统一边重新包扎着箭伤,一边低头思索,言道:“为今之计,也只有毁粮方能逼退蜀军,只有设法引出守军,或者声东击西方可凑效。”
唐咨目光闪动,若有所思,忽然眼睛一亮,拍手道:“哈哈,我有一计,可叫蜀军大败。”
骆统和鲜于丹看着唐咨,等着他说出计划,眼神中更多的却是怀疑。
唐咨笑道:“方才我等太过谨慎了,骆将军既然说石门峡极为隐秘,想必刘封也是如此认定,他们定料不到我们早已得知机密,必无多少兵马守卫。”
鲜于丹皱眉道:“即便如此,石门峡易守难攻,也怕打草惊蛇啊!”
唐咨摆摆手,言道:“如今你我双方都在算计粮草,此时我却出一兵,不去石门山,反而绕道城北大庾山去取乐平,以断蜀军后路,如此一来,其军心自乱,岂不更好?”
骆统微微点头,却又摇头道:“但我兵力仅有三万,就算分兵去攻下乐平,但蜀军人多,又派兵攻打乐平,依然难以守得住啊!”
鲜于丹也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今早这一战让他印象深刻,城中准备多时,还是无可奈何,更不要说轻兵攻下乐平,更没办法守住了。
唐咨却得意笑到:“待攻下乐平,蜀军必定慌乱,分兵去救,此时我却换了蜀军衣甲,扮做押粮军前往石门山,待混进石门峡中,嘿嘿……”
“妙计!”不等唐咨说完,鲜于丹便握拳低吼一声,双目发光。
骆统毕竟还沉稳一些,言道:“此计倒可一试,但就怕刘封听说兵马调出城外,反来强攻黟县,城中空虚,不好防备。”唐咨笑道:“此事我早有计划,今夜本将亲自领兵出城,城中留五千兵,你二人虚张旗号,每日令一千士兵上城巡逻,更换衣甲旗号,交替而上,蜀军以为我们被打怕了,
不敢大军布防,料他难以察觉。”
骆统言道:“将军亲自去,胜算更大,但黟县乃是重地,一旦丢失,丹阳便置于蜀军刀枪之下,为求稳妥,还是请陵阳刘将军发兵来援为上。”“也好,我这就写信派人去陵阳,”唐咨虽然有些不悦,但也知道骆统是为大局着想,又对鲜于丹吩咐道,“鲜于将军接替钟离斐回营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