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勒!”刘谌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向后堂去了。
几个丫鬟也出来将小家伙们带走,刘封拱手道:“陈侍郎请屋里坐。”
“还是不必麻烦了,稍后陛下出来,我们便出发吧!”陈裕现在哪有心思闲坐,问道,“不知殿下要去何处赴宴,可要下官做些什么?”
刘封笑道:“只是一群文士闲谈罢了,陈侍郎只需要陪同陛下出席即即可,你我一同为陛下壮壮声威,不能让人小瞧了不是?其余则不必多说话。”
“这倒简单!”陈裕微微点头,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心想着能跟着刘谌,至少也能及时提醒他哪里做的不对,以免再被亵渎天威。
刘封对陈裕言道:“此次陛下赴宴,便扮做襄阳黄氏之后,名叫黄震,字少言,委屈侍郎要扮做陛下的随行师爷了。”
陈裕抱拳道:“这倒无妨,却不知殿下是何身份?”
“我还是陛下的叔父,名叫黄舒!”刘封看了看陈裕,抚须笑道,“舒服的舒!”
陈裕微微一怔,旋即摇头苦笑,心想你取这么个名字,自己舒服了,叫的人可不一定舒服。
闲聊了一阵,刘谌也重新洗漱完毕,喜笑颜开,容光焕发,好似登基之后便从未如此真正的开心过,现在又有刘封在,更将朝中之事尽数抛在脑后,只觉得轻松无比。门外已经有马车等候,三人上了车,刘封嘱咐二人行事要小心,言谈之间千万不要说漏了嘴,陈裕倒是甚至可以不用说话,就怕刘谌口误,所以刘封给他取名震,万一失
口自称朕,也能搪塞过去。
安排了几句之后,刘封问道:“臣给陛下的词句,可背会了?”
“会了,全都记住了!”刘谌傲娇地一仰头,“总共就四句诗,通俗易懂,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刘封笑道:“莫要到了宴会之上一时紧张,便忘记了,可就被众人哄笑了。”
“不会,不会!”刘谌摆摆手,嘴上说得自信,却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块小纸条来,小心翼翼地看着,闭上眼睛低声默诵。
陈裕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不知殿下给陛下准备了什么?”
“唐宋体!”刘谌睁眼看了一眼陈裕,目光闪闪发亮,“到时候定让陈侍郎也拍手叫绝。”
陈裕吃惊道:“莫非又是殿下新作?”
“也算不上吧!”刘封含糊答应着,虽然他知道这些诗词的版权无人追究,但每次要强说成他自己的,却还是有些心虚。
陈裕不知道刘封说的是算不上新作,还是算不上他一人做的,又看了看闭目背诵的刘谌,猜测这首诗到底有多少是刘谌自己所创。
不多时马车便出了皇城,鸿鹄楼在长安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就在皇城脚下,宫门之外,这里平日寻常人都不敢靠近,今日却显得十分热闹。刘封三人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酒楼四周有许多人围观,正有一辆马车离开门口,一行七八人在店家的恭迎之下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