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书佐也看不下去,怒喝道:“克目吾,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在大将军面前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脑袋!”克目吾看了一眼旁边不发一语的古再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反而更来劲了,手抚胸口叫道:“请大将军给小民评个理,我那母驴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让古再丽的公驴给强
奸了,这不是犯了法?我要向她讨个公道,只我要和她睡一觉,这件事就算扯平了,我也可以撤回诉状。”
“不要脸,你这个畜生!”
古再丽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大骂克目吾,却又说不出一句得理的话来,再一次泪流满面。
克目吾却一撇嘴,冷笑道:“古再丽,我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我家的母驴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却是个让人睡过的寡妇,说起来我还有点吃亏呢!”“住口!”书佐来不及传话,一声历喝打断了克目吾,向刘封抱拳道,“大将军,这样的刁民早就该将他惩处了!不然让那些良民百姓如何心安?还请大将军以大局为重,不
必管这些刁民了。”
此时没有了外面叫嚣闹事的百姓,班楼也冷静下来,怒道:“如此刁民,情理不通,胡搅蛮缠,扰乱公堂,妨碍公务,就该以暴制暴押入大狱之中。”
刘封在一旁蹙眉沉吟片刻,忽然笑道:“此案若强行结束,只恐这些刁民不服,甚至有人还会暗中捣乱,既然他们要一个公平,我们就给他一个公平。”
班楼吃了一惊:“大将军的意思是?”
刘封向书佐言道:“古再丽的公驴强奸了克目吾的母驴,除了这些泼皮无赖作证之外,可有古再丽方的证人?”
书佐问话,克目吾马上答道:“波夏提也看到了,她就在门口看着呢,不信叫她来问话。”
波夏提正是古再丽的女儿,听说要女儿来作证,古再丽赶紧连连摇头哭喊,她不想让小女儿到公堂上来受到惊吓。
刘封让书佐安抚古再丽,马上派人将古再丽的女儿带到公堂上来。
克目吾暗自得意,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来了能做什么,反正两头驴交配的场面她也是看到的,只要她承认这件事,古再丽和她的驴还有豆腐坊都是属于自己的了。
就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却听刘封又说道:“来人,将两家的两头驴都牵到大堂来!”
班楼吃了一惊:“大将军,将驴带来何用?”
“哼,本王今日要审驴!”刘封神秘一笑,传令道,“马上昭告全城百姓,就说午时官衙审驴断案,叫他们都来做个见证。”
班楼目瞪口呆:“啊这……”
“只管传令去,将这些证人都看好,不许走脱一人,下午继续审案!”
不等班楼他们再问,刘封已经起身离开了公堂。
书佐半晌才反应过来,问道:“班将军,在中原……还有审问畜生的规矩吗?”
班楼摇摇头,苦笑道:“先去传令吧,当年大将军在中原收服一头白虎,此虎通灵,能知人言!大将军——或许真有通天之能啊!”书佐凛然一惊,刘封收服白虎的事情在西域早就传开了,只是大家没有见到那只白虎,都深感失望,没想到这次又要审驴,震惊的同时却又充满了期待,赶紧吩咐衙役们去街上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