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弓一听,懵了:“什么?”
陆隐重复了一遍:“变化为,人类。”
“不行。”圣弓惊叫。
陆隐目光一闪:“你在拒绝我?还是在拒绝你自己的命。”圣弓不解:“人类,你为什么让我变化为你们?你到底要做什么?这种事根本没有意义,我已经被你抓住,就算变化为人类也不是真的人类,那只是一次变化而已
。”
陆隐点点头:“是啊,只是一次变化而已,那你怕什么?”
圣弓想说什么,但看着陆隐的样子,尤其那深邃的目光,一时说不出话。它有股发自心底的凉意。
“快点。”陆隐催促。
圣弓语气低沉:“我拒绝。”
陆隐笑了:“哪怕我立刻杀了你?”
圣弓盯着陆隐:“我对你有用,你不会杀我。”
“以前有用,现在,没用了,因为我有更好的选择。”
“什么意思?”
“让你变化为人类的要求来的那么突然,你觉得是谁告诉我的?”
圣弓咬牙,果然,主宰一族有叛徒,否则这个人类不可能莫名其妙提这么个要求,这个要求怎么看都毫无意义,可对于主宰一族生灵来说却相当于死亡。
一旦变化一次,尽管立刻可以变回来,但若此事被外界知晓,族内自有办法确定是否曾变化为人类。
尤其它还出自因果主宰一族。
没什么能瞒得过族内。
陆隐好笑看着圣弓:“你好像还抱着能返回因果主宰一族的幻想,谁给你的底气?你应该明白,如果哪天我会被主宰一族杀死,也会在之前杀了你。”
圣弓瞳孔一缩,出现微微震动。
“你最应该做的就是尽可能在我面前保持价值,否则连与另一个选择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
“另一个选择是谁?也是我因果主宰一族的?”
陆隐道:“你没必要知道,现在,要么变化,要么死,选一个。”
他已经确定圣漪的话是真的了,那份诚意他收到了,而今做的不过是逼迫圣弓,虽然圣弓的命在他手里,但多一种制约手段也不错。
圣弓根本没得选择,唯有变化。
它变化成了一个青年,目光阴郁,瞳孔有些分散,整个身体都颇为模糊,显然,内心的抗拒让它不愿意尽可能完善。
但,够了。
陆隐笑了笑,将它收起,随后一个瞬移出现在圣漪面前,“好吧,你的诚意我收了,变化吧。”
圣漪道:“你还没答应与我合作。即便是合作,你也该表现出自己的诚意。”
陆隐背着双手:“瞬间移动,就是我的诚意。”
圣漪目光一闪:“果然是瞬间移动,你是九垒后人。”
“够吗?”“够。”圣漪兴奋回答,盯着陆隐:“我很高兴你是九垒后人,九垒是被主一道联合众多垂钓文明灭亡的,据老祖回忆,其实只要再迟一些时间,九垒完全可以与
任何一个主一道平起平坐,甚至其麾下强盛程度还要超越任何一个主一道。”
“可惜内部出了叛徒,泄露了九垒情况,导致主一道提前出手。”
“那时候我都替你们可惜。”
陆隐挑眉:“叛徒?”
“你不知道?”
陆隐知道的叛徒只有红侠,被称作九垒最大的叛徒,后来知道王文才应该是最大的叛徒,他在幕后布局,红侠只是棋子。
那么这个提前让主一道对九垒出手的叛徒是不是王文?
如果是,王文才是人类史上最大的叛徒。
圣漪摇头:“九垒被灭,你作为后人尽管实力强大,但对于古老的过去了解太少了。”
“这件事我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帮我解决圣擎一脉,我执掌内外天因果主宰一族,族内资料任你看,更可以帮你去古城询问那个时代的事。”
陆隐道:“行了,都答应与你合作,就没必要说这些,开始吧。”
圣漪深呼吸口气,目光从兴奋化为坚定。
变化为人类,哪怕只有一次也是禁忌,一旦尝试,就彻底失去了另一条选择,这对它来说也是巨大的赌博。
可为了杀圣擎,为了自己这一脉,它必须这么做。
陆隐平静看着,如果有选择,这个圣漪绝不会与自己合作,这样等于将把柄交到自己手上。但它还是合作了,要么,夜渡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夸张,不足以保它的命,它表现出来的诚意,包括要杀圣擎,是真,却也没那么真,真正要做的是保它自己的命
,不想死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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