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痛苦的表情,以及看着那些匆匆赶路的医生和护士们,他的心里也是挺乱的,他的心里就像一团麻一样的凌乱,此时此刻找谁商量呢。
他的脑子里转悠了一圈,居然没有想到一个可以商量的人。
当然席木子劝过自己,不要去那里见路雅丝,但是只是席木子的想法,不去行吗?找谁商量呢?
还是要问问那个女人吧。
那个习珍妮!习珍妮来去匆匆,为什么不等我来,就离开了医院呢?
习珍妮她不愿见我吗?
席语臣还是觉得算了……
“席语臣——”
“嗯?”
席语臣在万千思绪当中听到了有一个声音在叫唤自己,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立马缓缓地转身,那样条件反射般地带着一张疑问的脸看着后面,后面站着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别人就是副总裁。
副总裁一脸的沉着一脸的把握,像是一个军师一样,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可以商量,习珍妮也不在医院,只有和这个男人商量一下吧。
也许多一个人主意多一条呢!要不要去找到路雅丝,要不要劝路雅丝放手,还是直接把路雅丝给逮捕了,或是直接把路雅丝送进法庭上,进监狱里?
查流域看见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回头,如果换了是刚才,一定会冲上去一脚踹向这个男人,然后死死地按住这个男人在窗户上,或者将这个男人推了下去,以此来报仇。
但是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就把这些思绪抛在脑后吧。
所以副总裁快步地走了过去,也站在窗户的另一边,两个男人都趴在窗户上,看着医院的花园里,看着那些人来人往,看着有的人痛苦,有的人笑,看着那些医生和护士匆匆忙忙地赶路,看着那些人匆匆地赶来的抢救,生命是多么的脆弱,生命应该珍惜吗?
但是有的人却如此的凶残……
“席语臣,我知道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既然你可以把路雅丝具体的位置找出来,你有办法找到路雅丝,那么就应该和警方合作,让让警方尽快逮捕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留在这个城市里面,危害的人会更多,你看看下面那些人,那些被刀子捅过的人,那些被残忍的人残害的人,成什么样子?”
查流域说得有一些夸张,不过,也不是没有伤员来往。只是,席语臣不做声,他在犹豫。
接着说道:“那些奄奄一息的病人都无所谓,那些自己内脏出现的问题的病人没有办法,但是那些被人用刀砍的那些人多可怜,本来应该是好好的一个人,就被一些残忍的人给砍了了。接下来不知道还要砍多少人呢?还不知道要把多少人置于死地了。你现在还心软吗?你现在还不着急把路雅丝逮捕吗?”
查流域非常果断地做出了决定,如果换作是他自己,一定会立马就报警,一定会告诉警方路雅丝有可能在哪几个地方。
但是他不明白的是,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在犹豫当中,居然知情不报,居然不告诉警方,路雅丝可能在什么地方。
这很费解。
既然路雅丝把自己的哥哥以及童小颜都害成这个样子,而且把自己的父亲也弄死了,这还不够吗?
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到底还要心软到什么时候,犹豫到什么程度?
刚才和自己对打的时候不是挺狠心的吗?
为什么现在在这些大事大非面前却是如此的胆怯,却是由此的优柔寡断?
“哎……”
席语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认真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子,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那种笑嘻嘻的姿态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姿态已经不见了,那种洒脱不羁的姿态也不见。
现在出现在副总裁面前的是一个非常沉稳的男人,而且这种沉稳好像太过了,太过于优柔寡断。
本来这种事情还需要考虑吗?
立马就给警方提供消息呀!
但是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却迟迟不肯行动,而且跟他说了那么多道理,也一句都听不进去,还在那里叹气。
副总裁一点也不了解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难道真的是有代沟吗?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岁呀!
“查流域,你不太了解我们这几个人的关系,其实小时候,我和路雅丝玩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