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君静静地看着副总裁,然后低下了头,拿出了手机,他觉得此时此刻还是玩手机来的比较好,听这个国内的人在这里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要劝慰一个人也不知道抓住重点!
席语君拿着手机玩着——
其实这个男人哪里是在玩着手机?
只不过是看着手机的一些画面,在想象着一些事情,他在想象着自己的亲弟弟在干什么?他在想象着自己的亲弟弟能够把前未婚妻劝服吗?
自己的亲弟弟能够完成这一项艰巨的任务吗?
此时此刻,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语君也有一些放松了警惕,也有一些想放过自己前未婚妻一马的想法。
只不过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想,既然弟弟想做的事情就让弟弟去做,如果一味地阻止弟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话,都是不可能的,因为从小到大他就从来没有组阻止成功过。
查流域就这样听着童小颜说的这些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童小颜,他的这种安静只是表面上的安静。
然而,这个男人的心里却是像推倒了油辣子,他的心里真的各种感觉很难说出来,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就要爆炸了,他狠狠地瞪着眼睛。
他狠狠地看向童小颜,然后实在是不知道一口气往哪里出,猛地一转身,冲向了窗户,在窗户旁边扬起了拳头,对着窗玻璃一拳打了下去,只听见“哐当”一声,玻璃碎片低落了下去,他看着这个破了洞的窗户——
“啊——”
查流域对着窗户外面,对着医院的广场,对着外面的公园,对着外面那些来去匆匆的病人,对着外面那些匆匆赶路的医生和护士,对着外面那些担架上的病人,对着那些生死不明的人群,查流域大声地吼叫,大声地发泄,查流域想以这种方式拍下心中的郁闷。
这真的市一件最郁闷的事情。
想打人又不能打,想骂人也不能骂,想让童小颜不要这样想,又无法阻止这个女孩子的想法,想表达自己心中那种正确的看法,但是又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表达。
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查流域这些非人类的举动,这些粗暴的行为,这些不理智的想法,这些粗鲁的行为,等等,引起了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语君的注意,阿姆斯特丹男人立马放下了手机,立马想从床上下来,但是当席语君一动脚,发现浑身疼痛,席语君立马凑齐了眉头,然后发出一些疼痛的呐喊声,但是现在还是很轻微。
不过再轻微的呐喊声,都表现在脸上,因为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脸部非常的痛苦,表情非常的僵硬,他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微微地喊着疼痛。
这一切虽然来得比较轻微,童小颜还是注意到了,感受到了阿姆斯特丹男人的一些轻微的痛苦。
阿姆斯特丹男人表现得轻微的痛苦,其实对于这个女孩子来说应该是巨大的痛苦。
因为童小颜知道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向来比较淡定,向来一点点的痛苦,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因为这个男人可以承载一些巨大的疼痛,可以承担一些巨大的责任,可以证明一切不能忍的痛苦,但是现在他的表情居然这么难看,他表现得非常的痛苦,这说明这个男人应该是剧烈的疼痛。
也许这个女孩子心里又宜疼,童小颜的心里隐隐作痛,童小颜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
席语君的伤,只因她而起……
“语君,你是不是伤得很严重?我知道应该伤得比我更严重,因为当时爆炸的时候你在保护我,你压在我的身体上面,所有的擢升面积都在你的背部,而我只是轻微的受了一点点伤害。”
童小颜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些心疼,她更多的是同情和感激。
童小颜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有多么的强大,但是我只知道那些**也没有放过了你,如果说这一次你出事了,我想我也不得安宁的,不管怎么样,这次如果我们能够福大命大,能够挨过这些疼痛,能够正常起来,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下地走路,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话,我想我会嫁给你———”
什么?!
什么?!
查流域和席语君,听见这个女孩子说的这番话之后,前面的都不知道童小颜在表达什么意思,好像无关紧要的一些话,但是就是这一句让这两个男人的思维差一点就停顿了。
副总裁立马转身,猛地看向了童小颜,看着童小颜,不知道眼前,到底是谁,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子到底在说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地听见好像要嫁给谁一样。
副总裁楞住了,副总裁的思维终于停顿了,副总裁终于哑口无言了,副总裁终于说不出话来了,副总裁像是被雷疯了一样,扔在那里,副总裁任自己拳头的血再往下滴,也没有任何的知觉。
席语君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乎也不敢相信,眼前所有的情景,似乎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阿姆斯特丹男人立马扬起了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他感觉到自己打了自己,他觉得这是现实生活当中,他觉得这不是在做梦,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脸上由惊讶转为微笑,由微笑转为大笑,又大笑转为兴奋。
阿姆斯特丹男人再次想下床,再次想拥抱童小颜,但是但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移动身体的时候,一点剧烈的疼痛感有袭击安而来,紧接着腿脚鲜血喷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