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淡漠道:“大少有事情在忙,没有时间见你。”
自从夜鸢下令,对她不用再跟原来一样对待后,修斯也想通了,一个对大少如此恶毒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去礼貌对待。
不仅他,恶魔岛上的任何一个人,对她就跟对普通的陌生人一样。
纪兰初厉喝:“修斯,你不过是君墨麒身边的一条狗,居然敢这样对我,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对本夫人如此不敬!”
“我给的。你有意见?”
夜鸢淡淡的声音从修斯身后传来。
修斯转过身,弯腰躬身,“少夫人。”
夜鸢颌首,“修斯,你去找墨麒,君夫人就由我来招待好了。”
“是。”
修斯温声应道,然后没有看纪兰初,径直离开。
“夜鸢……”纪兰初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夜鸢给撕碎了,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恶毒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可笑?就凭你,也有资格说别人恶毒?”
夜鸢气场极强,讥讽又冷酷的话语比初冬的寒风还要冰冷,纪兰初不禁后背一阵发冷,向后退了几步。
“你别过来……”纪兰初捂着自己的脸,生怕夜鸢再对她做什么。
夜鸢噙着一抹冷艳的笑,“纪兰初,你很怕我?”
纪兰初用力咬着牙,她是怕她。
她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害怕一个女人到这个程度。
夜鸢的出手十分狠,每一次都正中她的恐惧,让她所有的优越感都被击碎。
这些年,她在君家被当成皇太后供着,但这份荣耀,是君墨麒给她的。
她不知感恩,反而要对他各种虐待伤害,这其中也有君墨麒的原因。
他一直以来,因为她的身份,对她一再的忍耐,如果他没有一再退让,至少他不会过得这么苦……
夜鸢心疼君墨麒,对纪兰初没有半点好感,更没有半点客气,纪兰初本来想要见君墨麒,不过君墨麒却不见她,在夜鸢带来的实质性威胁下,最后只能悻悻离开。
临上飞机之前,她听到夜鸢说,她的脸不可能再恢复只会变的越来越老,丑陋不堪。
纪兰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神智大受打击,精神都变得有点不正常了。
纪兰初这边的情况一直在实时传到厉弑天那边。
黑暗中,厉弑天所在的暗室传来一声声的咆哮,那些十字殿的杀手很少见到他的情绪这样失控,好像要毁灭一切一样。
在他的厉吼中,夹杂着要杀了君墨麒,他要杀了夜鸢……
敢让他的阿初这样痛苦,他们都该死,一个个全都该死!
等他嘶吼完,他厉声道:“让深渊来见我!”
“主上,深渊不在欧洲……”
“让他立刻回来!”
“是……”
约翰离开的时候,碰到了非白。
非白低声问:“主上怎么会突然情绪失控?”
约翰说:“主上心中的白月光被欺负,所以他的脾气暴躁了。”
“主上的白月光?是谁?”
约翰摇摇头,“少主,你自己去问主上把,我不能说……”约翰说完,急匆匆的走了,非白的目光看着厉弑天房间的方向,眼底闪烁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