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少了很多!”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夏初七骄傲地扬起下巴,言语里不无自豪。
大哥夏瀚宇和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也都走了过来,谁也没有笑妹妹小七的得意,因为这一次他们的确是真正见到了封洵的厉害,当然更明白封洵为了娶小七的决心!
就在这时,一群孩子们也一拥而入,围着封洵伸出手,大声喊着:“红包呢?红包呢?”
封洵早就准备好,和伴郎罗森使了个颜色,罗森直接掏出了准备好的红包,跟这些包围着的孩子们递过去。
“咦?红包里还有巧克力?”有一个孩子打开红包惊喜地叫了出来,其他孩子们见状,纷纷朝着罗森包围过去。
而封洵也在这时得了空隙,直接抱起穿着婚纱的夏初七,大步走出了夏初七的卧室下楼,直接出了夏家老宅,朝着婚车的方向走去。
看着伴郎又是给红包又是巧克力,瞬间将孩子们打发,夏家的兄弟姐妹们,也不禁互看了一眼,摇摇头笑道:“封洵这次可真是用了心思!”而好不容易坐上婚车的夏初七,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扇了扇手对封洵低叹道:“刚才可真是急死我了,我坐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他们都怎么刁难你的,真担心你被刁难的
没了耐心……”
“今天可是我们举办婚礼的大喜日子,我又怎么会没有耐心?”封洵哑然失笑,搂住她的腰身,刚想亲吻她的脸庞,却被她挥手拦住了。
“等等,别把我的妆弄花了,要不然等会儿婚礼可要丢脸了!”
封洵好笑地摇摇头,只能握住她的手,低下头吻了吻她的手背。
“对了,刚才听三姐说,之前在外面的时候,二哥刁难你,让你去鉴别油画的真迹,大家都以为会需要很长时间,可是你这么轻易就鉴别出来了,是怎么办到的?”
夏初七想起这件事,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封洵唇角微勾,柔声解释道:“我对油画研究不够多,也的确很难短时间内鉴别出真迹,不过别忘了,我还有一个伴郎罗森!”
“罗森?”夏初七愣了愣,迟疑地问道:“我知道他对枪支有很深入的研究,难不成他对画也有研究?”
“不错,他家中正好有亨利·卢梭的真迹油画,应该说,那是他父亲最喜欢的画家!”封洵微微颔首,含笑说道:“所以罗森也算是耳濡目染,而你的二哥曾经年少成名时,就擅长模仿卢梭的油画,听罗森说起来,他家曾经高价拍得的一幅油画,本以为是亨
利·卢梭的真迹,后来终于被行家看出只是仿作,但是仿的极为逼真,也瞒过了罗森的父亲,这幅画也并没有被卖掉,一直挂在罗森父亲的别墅里!”“原来如此!”夏初七恍然大悟,开心地笑道:“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一层缘故,难怪你们这么短时间就认出我二哥的仿画和卢梭的真迹,看来你这个伴郎,找的一点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