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顺心的事?”武训见万浩鹏不说话,问了一句。
万浩鹏不笨,他立刻会意武训的意思,他是在指自己的烦心事,是不是跟成斯瑶有关系。的确,余子俊与成斯瑶,还有司徒柄业,这些人似乎好像是联合到一起对付自己,当然,这其中还包括郝五梅。
万浩鹏皱了皱一下眉头,看着武训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绝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吕汉昌坐到椅子上,将一只腿叠放在另一条腿上,紧张地问道。
万浩鹏将棚改区的事讲述给他们听,之后武训一脸愧疚地看向万浩鹏,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当初不让你接近这个女人,你和郝五梅之间不会有这么多事发生,现在也不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来!”
“你个狗日的,你不要内疚了,是我自己的问题。”说完,万浩鹏起身在武训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这件事怎么说我都有一定的责任。”武训还是坚持如此说道。
万浩鹏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过于纠结,他转移话题说道:“这次郝五梅把棚改区给了余家,我召开了一个常委会议,没有一个人支持她,其实接下来,她的工作极有难度的。”
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万浩鹏十分纠结。可以说,这是他最不想要看见的一面。假如郝五梅的妒忌之心能够小一些,她与他今日还会兵戎相见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你想要对付郝五梅?”吕汉昌仔细地想了想,这的确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以万浩鹏今日的地位权柄,对抗余家或是司徒家,都有些蜉蝣撼树。郝五梅则大不相同,毕竟是志化县,余砚权本身有省务缠身,天高皇帝远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者,郝五梅相当于余子俊与成斯瑶的内应,这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把郝五梅赶出政府大楼,切断余家与志化政府的联系,虽然不能令他们知难而退,至少万浩鹏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粮草。
“这件事不简单,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武训问。
“现在的县政府,郝五梅已经是独木难支,接下来我准备联合付良兵,逐步架空她,上次的常委会议证明这件事不难。”万浩鹏颇有自信地说道。
吕汉昌摇摇头说:“不一定,上次那种情况,任谁都会签署一份免责声明,官场就是太极禅,对自己有利就融化掉,对己身有害就以柔克刚化解掉,推给他人。”
武训补充道:“看来你必须实实在在找到郝五梅的把柄才可以,不然那些人是不会帮你的。”
万浩鹏细细一琢磨,才发现自己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吕汉昌说的不错,任谁都会签署那份免责书。他用右手揉了揉耳朵,看着这两位兄弟说道:“我想到办法了?”
“是什么?快说”吕汉昌急切地看着万浩鹏问道。
万浩鹏却笑了起来。谁都会有弱点,他有,他不敢保证他在志化县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确的,同样郝五梅也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