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心不去看他的眼睛,“可能昨夜值班,染了点风寒,没事。”
花来月闻之,点了点头,
“注意点身体,我不希望我最得力的特助生病了,到时候没有人替我分忧解难。”
梅心心里头很痛,在他眼中,心中,从始至终,只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花来月拉开抽屉,伸手取出一块怀表。
梅心看着那块怀表,似乎有点眼熟。
“知道这是什么吗?”花来月反问曲梅心。
曲梅心摇了摇头,“什么?”
花来月高深莫测,奸邪之色,清浅开口,
“这是冰火蛊毒的解药。”
曲梅心大惊,“原来你把解药放在怀表里?”
花来月笑得狡黠,“有人潜入我书房库房寻找解药,他们万万没想到,原来解药放在一块怀表里。”
曲梅心看着花来月,试探道,
“那你要不要把解药给她?”
“给!”花来月脱口而出,“昨夜她把她自己给了我。”
“噢。”曲梅心低头,有点心虚。
花来月靠近了曲梅心,看着她,笑得很开心,如沐春风,
“梅心,你知道吗?我昨夜和伊人渡过最美好的一个夜晚,这辈子我花来月都不会忘记这个晚上。”
梅心埋着头,一言不发,她内心悲凉,她也不会忘记,这个晚上,恐怕是她这辈子又恨又痛又难以忘怀一夜。
花来月继续说道,“既然她言出必行,我花来月岂能言而无信。”
梅心听了,心里头倒是快慰,抬起头,
“那就把解药给她吧。”
花来月把玩着掌心中的怀表,似有所思,“如此给她,倒是有点舍不得,若是能够逗逗她,更好!”
说话间。
一位士兵慌慌张张一路跑过来。
“报!”
士兵连忙进门,拱手道,“报告都督,霍。。霍连城来了,就在门外!”
花来月和梅心同时震惊。
花来月看着士兵,明显不可置信,“霍连城单枪匹马来的?”
士兵摇头,“不是,带来一位特助,是京都黎总统的特助王亚化。”
花来月听了,冷哼一声,“倒是聪明,懂得拉黎总统的人出来保命。”
梅心听着,突然预感很不好。
花来月把玩着怀表,眼睛里起了一层邪恶的冷笑。
“霍连城来的正好!我花来月正愁没人调侃,想不到他直接顶着一顶绿帽上门。”
梅心一直看着花来月手中的怀表,“你解药要不要给他?”
花来月抬头,看着梅心,摊了摊手,
“当然给!而且要当着他的面给!我还要亲口告诉他,他是用什么换来活命!哈哈哈!”
梅心看着花来月的怀表,忍不住开口,
“能不能把怀表给我看看?”
花来月没有多做怀疑,将怀表递给了曲梅心。
曲梅心接过怀表,细细打量,才发现怀表背壳,竟然内藏玄机,是可以打开,里头有解药。
“报!!”
士兵又一次急促进门。
“报告都督!顾倾城顾小姐听见霍连城过来,要闯出西厢,和士兵交手起来。”
花来月听闻,眉色一凛,拔腿离开。
梅心低头看着怀表,花来月忘了拿解药了。
梅心偷偷取出一块方帕,倒了些解药,用方帕包裹起来,又是合上怀表。
果不其然,花来月去而复返。
“怀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