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着跑着,停下了脚步,感觉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扭头看去。。
“啊!!”一声惊叫声响起。
一条蛇咬住了她的脚腕。
司泱跌坐在地上,凄惨大叫。
“司泱!”
霍逸封快步赶来,直接抓起蛇,拧断丢了出去。
“司泱!”
霍逸封连忙上前,伸手抓起她的脚腕。
被蛇咬的肌肤咬出两个针孔样的伤痕,周围已经泛着乌青,一看就是中了蛇毒。
“好痛啊!”司泱拧着眉头,额头上沁出了细汗。
霍逸封二话不说,抓起她的脚,俯下头,含住了她的伤口。
用力地吮吸她脚上的蛇毒。
一口乌黑的浓血吐了出去。
霍逸封又是低头,再次吮吸,又是一口乌黑的浓血。
司泱坐在地上,看着他捧着自己的脚,吸着毒血,虚弱出声,
“别吸了,小心你也中毒。”
霍逸封听见她说的话,眉色微微一顿,内心起了一层暖意,她没想到她还会关心自己。
霍逸封继续吮吸毒血,一口又一口的毒血吐在了地上。
抱起地上的司泱,直奔古堡。
夜色渐渐深了。
孤岛四面环海,遗世而独立漂浮在海面上。
古堡餐厅,拉长的红木桌子。
烛台亮着三支白色的蜡烛,一支粉玫瑰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餐桌上摆着一大盘烤得香喷喷的海鱼,一碟水果,两盘炒面,两支高脚杯。
司泱被霍逸封一路抱着下楼。
司泱低着头,异常尴尬。
一天之内,一连两次被这个男人抱着。
她从小到大,唯一这样抱着自己的男人,想不到不是爹地,也不是南哥哥,会是这个该死的阎罗王。
南哥哥也只是和自己拥抱罢了。
霍逸封将她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
“脚还好吗?我给你上了药,不疼了吧?”霍逸封关切的声音。
司泱摇了摇头,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手臂,
“你别碰我。”
霍逸封眉色一顿,眼睛里的光泽微微一滞,内心深处一阵不悦的情绪。
他没有再说什么,在司泱的对面落座。
拉长的桌距,两人的中间隔着烛台,鲜花。
司泱松了一口气,看着桌上的烤鱼,面条,倒是来了胃口。
司泱拿起桌上的刀叉开始用餐,她本就在法国长大,对刀叉用得习惯。
霍逸封见着,启唇,“看来你喜欢吃西餐?”
司泱用叉子卷了一口面条,塞进嘴里,摇头,
“才不是,我喜欢中餐,只不过我从小在巴黎长大,那边吃西餐居多。”
霍逸封现在已经在心里相信了司泱过去说的那些话。
“瞎婆婆,拿瓶酒来。”霍逸封喊道。
司泱才不会理会他,还是填饱肚子最重要。
这时候,一位保镖走上前,拿过桌上的高脚杯,倒了一杯酒。
霍逸封抬头扫过保镖,冷声,
“怎么是你来倒酒?瞎婆婆呢?”
保镖低头,“封少爷,瞎婆婆在后院洗衣服,耳朵背,顾忌没听见你喊她,小的帮您倒酒。”
霍逸封端起桌上的那杯红酒,摇了摇晃,
“你退下吧。”
“是!”
保镖余光扫过霍逸封手中的那杯红酒。
霍逸封没有去留意保镖的眼神,因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对面的司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