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一把提起雪儿的后衣领,“你给我跪着!!”
雪儿吃力地撑起双臂,跪在地上。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一张苍白的脸蛋,额头上的鲜血从她眉心滑落,像是把她巴掌大的瓜子脸分开成两瓣。
“说!你到底下了多少药?是什么药!!”霍逸封厉声质问。
雪儿颤抖的声音,“催晴散,是郑小姐给我的。。”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贱人!我问你下了多少药!”
“呜呜~~半包。。还有半包被阿飞吃了。”雪儿慌乱地说着,浑身颤抖得像个筛子。
霍逸封脸色越发冰冷暗沉,脑门上青筋浮凸,恨不得一掌掐死眼前的女人。
催晴散是芭提雅最最劣性的椿药,专门整治那些不听话的女子。
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吃了此药,都会变得龙威虎猛。
霍逸封同样气得脸色黑如锅底,他伸手用力地捏开雪儿的嘴巴。
伸手解开裤子。。
。。。。
一阵风残云卷之后,雪儿瘫软坐在地上,神情呆滞。
霍逸封始终没有正面要了她,因为在他眼中,他只想要碰的女人,只有司泱。
他用别的方式,迫使雪儿为他纾解体内的燥热。
雪儿发肿的唇,喉咙火辣辣,近乎哑掉的喉咙,她坐在地上,神情迷惘,衣裳破烂,近乎衣不蔽体。
刚才所做的一切,让雪儿无法正视眼前的这个男人。
是那么的污秽不堪,令人作呕!
霍逸封纾解了些许,靠着床头,昏昏沉沉闭上了双目。
。。。。
第二天,天亮了。
霍逸封躺在床上,身侧躺着一丝不挂的雪儿。
窗户的窗帘没有拉上,上午的阳光刺眼难耐,直射床上。
雪儿仰躺着,被阳光刺得睁开了疲倦的双眼,一张嘴近乎肿了。
她感觉到腰间横着一只手臂。
雪儿低头看去,她不敢动,她害怕地想要逃离。
她偷偷地挪动身躯,想要逃离。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臂。
他的长腿横了过来,压在她的腿上。
雪儿吓了一跳,不敢再动,侧头,凝视着男人的睡颜,凝视着他轮廓英俊的侧颜。
此时此刻,睡着的他,是那么的安静,夹着一丝丝温柔的清晰,令人移不开眼睛。
昨夜他像是发疯的狮子,撕扯的衣裳,却是始终没有真正发生关系。
用最最屈辱的方式,她现在回想起来,一张脸蛋都涨红了。
今后要如何面对他。。。要怎么面对。。
而自己还不会不会活下去。
雪儿额头上的伤口血液凝结了,双臂被摔得一块块乌青,双脚也是,尤其是膝盖,跪在地上,双膝泛着乌青的色泽。
她浑身疼。
她唯一能够庆幸的是,她始终没有和他有那种关系,可是她心里头莫名失落。
雪儿甚至在心中侥幸,如果真有那层关系,他会不会放过爹?
还是会杀了自己?
在雪儿心乱如麻,毫无头绪间。
霍逸封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睛里的红酌已经褪去,转头看向瞪着一双慌乱眼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