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柳家那么重要的家族,都让他给得罪了。
面对这种情况,他不可能顺利解决,反而会把事情越闹越大。
州主府里,伊仲成确实已经焦头烂额了。
他把城防营的都统司马衍,临江城新任县令苏培元,还有各方面的军政大员全都叫了过来。
议事堂里,众人如坐针毡,不断摸着脑袋上的汗珠子。
伊仲成坐在中间,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盯着苏培元大骂,“你个饭桶,我不是都跟你交代了,让你好生安抚百姓。外面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还敢来南都城闹事?”
苏培元紧张道,“州,州主,不是属下不安抚,实在是这次水匪把事情闹的太大了啊!他们把管库的粮草,银钱全都劫掠一空,属下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伊仲成喝着茶,把茶碗摔在桌子上问道,“现在还却多少银两?”
苏培元把刚刚算好的账单递上去,冲着伊仲成介绍道,“临江城受损的商家,农户,加在一起,总共损失六亿五千万两白银。按照最低的安抚标准,起码需要六千万两白银啊!”
伊仲成气的一骂,“放屁,这临江城一年才上缴多少赋税?这一口就要六千万两白银,他们怎么不去抢啊?”
苏培元干咳了下,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城防营的都督司马衍是个暴脾气,兵家司马家族之后,也是个志大才疏的官宦子弟。
他跟伊仲成建言道,“州主,现在这情况必须得用重刑才能控制住局面。眼下长安城局势不明,我们这里不能再出乱子,给三皇子添乱。属下建议,把闹事的头领全部抓起来,杀一儆百。然后给其他的领头人一点好处,让他们带着剩下的人乖乖返回原地去。”
有幕僚建议道,“州主,属下赞成司马将军的建议。这些刁民,不用严刑峻法,他们还以为咱们官府好欺负,往后会更加得寸进尺。”
“属下赞成。”
“属下也赞成。”
一群人,有一半表态。
伊仲成摸着脑袋的汗珠子,一时做不了决定。
这时候,州府府衙外面,传来一阵整齐的呐喊,“打倒贪官,剿灭水匪,还我安宁!”
“贪官不出,水匪难灭!”
“剿灭水匪,报仇雪恨!”
“……”
一声声浪潮此起彼伏,还有激动地爬到了州主府的围墙上,冲着里面狂喷口水。
有点拎起裤子,还在门上撒尿起来。
州主府的管家急忙来报,“老爷,不好了,城里面也乱了。一群刁民聚集起来,往咱们的门上撒尿吐痰呢!”
伊仲成蹭的站起,气的大骂,“刁民,不知好歹。本官一忍再忍,他们却一进再进,真当本官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他拿出一道调兵的令牌,冲着城防营的都督大声吩咐,“司马衍!”
“属下在!”
司马衍兴致冲冲的站起,一副马上要立功受赏的激动神色。
伊仲成下令道,“本官令你调集本部人马,不惜使用任何办法,尽快的平息这场轰乱。凡是闹事的组织者,必须全部抓起来严惩!”
“属下领命!”
司马衍接过调兵的令牌,金色铠甲一抖,身后的红色披风一甩,大踏步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