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就是私通贼人,破坏登州城的抗贼大业。
众商贾是叫苦无门,他们在城内都与城外失去了联系,哪里能私通什么贼人。
有人跟他们暗示,现在正是抗敌的关键时候。要是没人肯出点力气,可以马上放他们离开。
开始这些商贾还在坚持,谁知道知府马上让人动用了私刑。
各种刑具一摆,还**动用,马上有商贾知趣的交了保命钱离开。
有几个硬茬子,被一顿收拾杀鸡儆猴,打的连他爹妈都不认识了。
牢房里,一片哭嚎冤枉。
牢房外面,一群人找到了孙立,让孙立给他们做主。
有孙家的族人,跪在孙立面前哭嚎道,“贤侄,快救救你族弟吧!他被人打的只剩下了半条命,听说在大牢里都昏过去了。”
有人跪地叫苦道,“孙将军,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只是做点小生意,哪里能私通什么贼人。这知府大人,明摆着就是要敲诈我们嘛!”
有人大骂,“这个狗官正是疯了,真当咱们登州城**王法了吗?我一个米铺,一天能赚多少钱。他狮子大开口,要我拿一百金币才能放人。小的把自己卖了,那也不值一百金币啊!”
“......”
一群人哭嚎成了一团,知道城内只有孙立可以制住王正了。
孙立听得大火道,“眼下城内抗敌正是关键时候,他怎好如此乱来?这不是自乱阵脚吗?”
他有些**,感觉总有双手在后面拖他的后腿。
他叫了一队兵马,带着众商贾马上到知府衙门找王正理论。
王正在衙门大堂坐着,正在审阅自己的成果。
短短一天,有数十个商贾叫了钱,赚了两千多金币。
这么下去,他的一*金币很快就能赚回来。
登州城的死活他管不着,到时候,他带着这些钱给上面使点好处,换个地方又能当官。
有衙役这时候跑上来,与他着急禀告,“知府大人,大事不好了,孙立带着一群刁民过来了。”
“什么?”
知府抬眉问道,“他来作甚?”
衙役道,“好像是准备为这些刁民做主!”
“反了他了!”
知府让人马上把衙役全部调过来,只放孙立一人进了衙门大堂。
两人一见面,王正便站起来,与孙立抱拳打了个招呼道,“孙将军,你不好好带兵防守城池,来这里做什么?”
孙立喝问,“知府大人,你在城内大肆敲诈商贾富户,搞得人心惶惶是何道理?”
知府拉下脸道,“孙将军,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你们城防营,现在可归本官辖制。作为你的上官,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孙立的拳头一紧,冷眉问道,“你这样做,不怕朝廷责罚?”
“责罚?”
知府不屑哼笑道,“朝廷为何要责罚本官,本官是为了抓捕内奸,稳定人心,何罪之有?反倒是你,为了这些商贾带兵私闯衙门,可是收了他们的黑钱了?”
“你......”
孙立气的火冒三丈,眼睛都变得通红。
知府一抬手,两班衙役马上提着弓箭上了大堂,围住了孙丽。
他冷冷威胁,“孙立,本官只是让你暂时统军,你要不识相,本官可以马上撤了你的职位。你现在掉头回去,本官可以不与你计较。”
“是吗?”
孙立几乎是从牙齿里蹦出两个字,腰上的虎头长鞭都拔了出来,冷冷的冲着知府王正逼近道,“王正,你做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