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你这是何意?你们不在燕门关好好收着,到这城里何事?”
“大名府是咱们兄弟的管辖范围,何事轮到你们燕门关的人来插手了?”
李成和闻达言语都不客气。
呼延灼沉声与他们问道,“你们当真不知?”
两人相互对望了眼,与呼延灼茫然道,“我等不知道老将军的意思。”
呼延灼吐了口闷气道,“你们的主子,那个梁中书,童贯,高俅一行人,他们出卖了燕门关,把北獠人放了进来。现在北獠人长驱直入,距离大名府也不过百里之遥。”
“什么?”
两人瞬间瞪起眼睛,大为惊诧道,“这怎么可能?”
呼延灼冷声道,“我问你们,梁中书现在何在?”
李成道,“大人去京城述职,午时刚刚离开。”
呼延灼道,“那他的家眷何在?”
李成突然反应过来,脑袋上有些冒出了冷汗道,“家眷好像也带走了。”
呼延灼道,“你们见过进京述职,还带走所有家眷的官员吗?”
两人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呼延灼正色吩咐道,“若是你们没有问题,马上下去与兄弟们一起守城。獠人的大军,应该明天就会发起进攻。若是这城池被獠人拿下,你们的庄园田产,还有父母亲朋,可就要全部化成乌有。若你们还执迷不悟,与梁中书一起沆瀣一气。将来闹到朝廷,小心你们小命不保,与那些狗贼一起被斩首示众。”
“卑职,卑职领命!”
两人本来是过来为难呼延灼的,但是现在却暂时忍了一口气。
他们虽不直属于呼延灼,但是按照军律,还是得听命于他。
情况不明之时,暂且不易大动干戈,只待以后与梁中书问清楚原有再做打算。
若是现在还站在梁中书一边,将来上面有了变故,他们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他们退下后,外面的两班衙门统领马上凑上去,与他们舔着脸恭维道,“两位大哥,里面的老将军怎么说?他们来大名府是作甚啊?”
李成呵斥道,“军机大事,岂能跟你提起。带着你的人好好看守大名府,你看这城内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
两个都头干咳了下,纷纷抱拳应命。
李成和闻达走后,众衙役凑上来,七嘴八舌的议论道,“看情况,确实有大事发生啊?”
“莫不是北獠人真的打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的家眷可都在城内呢!要不要先回老家避避风头?”
“你傻了,在城内才安全,跑到村里,还不得被獠人给杀光了?”
“你这么一说提醒我了,那我得赶紧给家人接近城里才是啊!”
“……”
一群自以为知道内幕的人,脸上都是不安的神色。
两位都头黑着脸教训了一句,“都在这里嚼什么舌根子呢?这天不是还没有塌吗?全都给老子到街上巡逻去,咱们的活都让边关的人干了,咱们以后还靠什么吃饭呢?”
一群衙役闭上了嘴巴,乖乖跟着他们上街巡查去了。
李成和闻达回了自己城防营的驻地,正想找手下商讨下一步的对策。
这时候,外面亲信禀告,有梁中书的人来见两人。
两人惊讶站起,马上让人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