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很多时间,慢慢的……陪你!而在这段时间,本王也会好好的对你!”南宫冽平静而又残忍的说着这句话,嘴角轻勾起的那抹邪笑,是那般的邪魅:“你好好珍惜这
最后的时光吧!”
在回到南苑前,千月就帮林绘锦的下巴重新接了上去,林绘锦裂开一口洁白的贝齿,轻声道了一句谢。
然后便扶着墙走进了南苑。
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想到这里,林绘锦的唇角不由的露出一抹明媚、纯净的笑意。 但是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扭过头对着站在原地一身冰寒的千月说道:“对了,千月,麻烦你告诉你下主子,纸铠成本低,重量轻便,唯一的缺点儿就是耐用性差,所以以后一旦推广起来使用的话,让你家王爷一定要严格把关纸铠的质量,因为可能会有些人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将柔韧的宣纸更换成劣质、轻薄的纸张。我不想你家王爷打败仗,也不想别人用这件事来陷害你家王爷!更是不想一些无辜的
人因为纸铠而死!”
林绘锦说完这句话便轻盈的转过身,那一抹纤弱、柔曼的身姿便慢慢的消失在了千月的视野中。
千月冰寒的眸光中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不过随即便又很快恢复了如初的平静,手一挥,身后便出现了数十个身着黑衣的侍卫。
白砚之仍旧是一袭白衣飘飘,在大堂静候了片刻,林绘锦和林婉月两个人便姗姗的来了。
走进大堂,两个人便十分有默契的分座到了两边。
而紧跟着她们进来的却多了一个陌生的身影,就是千月!
白砚之清隽的眉眼望了林绘锦一眼,之后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林婉月问道:“大小姐你的脸是怎么了?”
“前些日子和丫鬟们在池塘钓虾,晒伤的!”林绘锦口语轻快的说着,似是很不当一回儿事:“用不了多久就能好。”
“如此就好,这是丞相大人写给大小姐的信,丞相大人想对大小姐说的话都写在信上面了!”白砚之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林绘锦。 接着又走到林婉月跟前,从怀中掏出了一本红色的折子:“二小姐,如今夫人被送去别苑养病,您的婚事便由丞相大人亲自做主,这上面都是丞相大人拟定的几个不错的人选,二小姐,你看看你更心愿
哪个,丞相大人还说了,今年是必须要将二小姐的婚事给定下的,到了明年就不好说了。”
林婉月接过白砚之手中的红本子时,抬眸深看了一眼白砚之,接着便迅速的撇下眸子看起手中的红本子来。
之后白砚之又说了一些丞相府里的事情,以及林绘锦的婚事准备情况。
林绘锦看完信,微微一笑,话语中有些自责:“都怪我,爹每日忙着朝政,却还要顾及我和婉月两个人的婚事,要是我早些给爹纳个妾室回来,也好帮爹分担些,爹也就不用这么操劳了!”
林婉月一听,立刻抬起头,忍着气说道:“姐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区区一个妾室还能替爹做主我们两的婚事了?”
“对对地,姐姐说错话了,应该是平妻才对!”林绘锦连忙笑着轻拍了自己几下嘴巴。
“你……”林婉月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不爽啊?来打我呀?”林绘锦冲着林婉月挑衅的挑着眉说道:“你自己的娘做出那样的事情,竟然还好意思去求王爷,啧啧啧,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林婉月一下站起身,指着林绘锦说道。
“婉月,王爷今日可不在山庄里哦,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林绘锦一边说着一边用下巴点了点林婉月:“春夏,把红折子拿来,我瞧瞧爹都给婉月选了些什么夫婿!”
林绘锦这一顿怼,春夏心里是一阵暗爽,走到林婉月跟前,就伸出手,毫不客气的道:“二小姐,麻烦你把红折子给奴婢吧?”
“姐姐,这是爹替我选的婚事!”意思就是你没有资格看。
“就凭我是你姐姐,长姐如母,这句话你没听过吗?”林绘锦话音说完,春夏就直接从林婉月的手中将红折子给抽了过去。
林婉月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随即便将一双委屈的眸光望向了站在一旁的千月身上。 “看什么呀?他又不是王爷,还能哄你,安慰你不成?”林绘锦翘着二郎腿,很是随意的翻看着红折子:“他就是块儿冰块,只负责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