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原因在于乌骨城属于“法外之地”,没有宵禁,几十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犯了事的人跑来这里居住,一旦到了夜晚,就是他们出没之时。
当然,这些犯了事的人都不会用真名,而是用假名,而因为城中没有官府,只有一个类似于衙门的“乌骨收税所”,所以就没人会去查。
凤凰义庄位于乌骨城城东。
与其他地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凤凰义庄四周显得特别安静,除了凤凰义庄的人,看不到一个外人。
事实上,凤凰义庄刚在乌骨城出现的时候,有几伙人自恃武力强大,要把凤凰义庄的人赶走,但是后来,这几伙人都不敢碰凤凰义庄了。
是故,有人就把凤凰义庄当成了乌骨城的城主府,遇到无法解决的事,就会找凤凰义庄的人处理。
“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当王默、梅大友、祁云鹤、卞太雄、叶奴五人走到凤凰义庄外时,立刻从庄内出来了二十多个人。
“在下特来拜访贵庄庄主。”王默先礼后兵,一脸和气。
听了这话,那二十多个人全都愣了一下。
“你们是来闹事的吧?”有人冷冷问道。
“不,我们是真的想拜访贵庄庄主。”王默说道。
“哼!”为首那人冷笑道,“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将他们赶走。”
“且慢。”祁云鹤叫道。
“有屁快放。”
“阁下认得我吗?”
“你是谁?”
“祁云鹤。”
“祁云鹤?没听说过。”
祁云鹤乃辽东七大高手之一,且排名第一,外号“辽东一霸”,凡是有点年纪的辽东武林人士,基本上都听说过他,那人居然说自己没听过,可见他根本没把祁云鹤放在眼里。
祁云鹤也不生气,笑道:“这也难怪,我离开辽东那么多年,回来后也极少露面,阁下没听说过我很正常。不过这位老弟的大名,各位应该听说过吧?”
“你说的是谁?”
“就是这位卞太雄太老弟。”
“卞太雄?我也没听说过。”为首那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卞太雄哈哈一笑,说道:“真是奇怪,我几年前与贵庄的人打过交道,阁下……”
忽听一人说道:“卞太雄,你少在我们凤凰义庄面前摆谱!我告诉你,你名气虽大,但到了这里,也得老老实实。你要是敢乱来,今后别想在乌骨城混!”
没等卞太雄开口,祁云鹤便大笑道:“卞老弟啊,我以为我老了,没人会给我面子,想不到你正当壮年,居然也没人给你面子。”
卞太雄打了个哈哈,说道:“祁大哥,论在辽东武林的地位,你可比我高多了。他们连你的面子都不给,更何况是我?算了,算了,还是交给少爷吧。”
“你们想干什么?”为首之人看出不妙,沉声喝道。
“不干什么,就是想进去坐坐,顺便拜会一下贵主人。”王默笑道。
“赶走他们!”为首之人下令。
然而,随着一阵砰砰声过后,凡是出手的人,皆被叶奴一拳打翻,爬不起来。
这还是叶奴只用了一成之力,要是多用一成,一拳出去,中者立刻毙命,救都救不活。
“反了,反了……”为首之人转身便跑,要去搬救兵。
谁想,祁云鹤根本不给他机会,隔空伸手一抓,呼的一声,就将他吸到手中,内力瞬息一吐,封住了他的几处穴位,无法运功。
“他奶奶的。”祁云鹤叫道,“老夫在关外被称为‘辽东一霸’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待着呢,竟敢在老夫面前装模作样。”
随后,五人一路过去,虽然遇到不少人,其中不乏顶尖高手,但只要叶奴一出手,就没有不倒下的。
不一会儿,已有五十多人伤在叶奴拳头之下,全都站不起来。
蓦的,两条人影由前方而来,脸上杀气腾腾,段位都是“坐照”初段。
砰!
叶奴双拳一分,将两人杀招接下。
不满一息时间,那两个绝顶高手便口吐鲜血,倒飞出去,当场昏死。
叶奴一言不发,正要往里走。
倏然之间,一道人影凭空飞来,快得让人看不清长相,手起掌落,重重打在叶奴头上。
忽听“咔嚓”一声,那人不但没有将叶奴打死,反而被叶奴的内功震断手臂,痛的冷汗直流。
“这应该就是大明王功吧。”王默暗想。
下一刻,四面八方来了上百个高手,手里无一不拿着兵器,气势汹汹。
“住手!”有人叫道。
“洪七爷。”那上百个高手收敛一脸凶相,朝来人行礼,显得特别恭敬。
王默目光一转,落在洪七爷身上,淡淡问道:“你就是凤凰义庄的总管洪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