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了解沈捕头这个人,”只见卢县令摇头笑着说道:“我们两个虽然才合作破了一个案子,但是他在这期间是如何行事的,我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家伙在破案之初,会如同剥茧抽丝一般细嚼慢咽。所有的事物无论巨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在咱们眼中看来那些看似无用、什么意义都没有的东西,哪怕就是几个字、一片纸,都会被他利用的淋漓尽致。”
“然后你就会发现,”只见卢县令接着,又自嘲的笑了笑:“等到案件办到中间,你会发现自己突然看不懂他了。”
“忽然间他做的事就开始毫无道理,让你觉得完全摸不着头脑……我告诉你!”
卢县令看了看莫小洛,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凡是到了这个时候,那就说明在他心里面,案情已经有了几分明朗了。”
“案犯是如何做的案、他们怎么个行事方法、犯人这时候的心理状态是什么,在这个时候,已经在沈墨的心中暗自开始成型。”
“再然后,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就会让你大大地出乎意料!”
接着,只见卢县令感慨地说道:“他似乎从来不会等到一切清晰明了了之后再行动,但是他一旦出手的时候,必定是雷霆万钧!”
“从他行动决定行动的那一刻开始,案犯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在猝不及防之下,一定会在沈捕头的猛烈行动中露出破绽。”
“这小子,他可不耐烦等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等到案情查到了最后的时候再收网。他最喜欢快刀斩乱麻,用摧枯拉朽一般的手段,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可是,那团乱麻现在在哪儿呢?”等到卢县令说到这的时候,莫小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朝着哪儿使劲好不好?”
“所以说他是沈默,”卢县令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在咱们这大宋朝,一共有两种人。”
“一种是普通人,一种是沈墨!”
就在他们谈话的同时,沈墨住的院子里。
赵锦屏一进来,就吓了一大跳!
只见沈墨在院子当中阴凉处的一座假山石上盘膝而坐,正在那里运功吐纳,练习内功。
“静悄悄的坐在假山石上不出声儿,你想吓死人是不是?”赵锦屏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可真是临阵磨枪!居然马上就要开打了,你还在这里练气?”
“反正又没什么事好做,睡觉睡的头都大了。”沈墨看见赵锦屏进来,于是收了功活动了一下身体。只见他把两腿一伸,身体向后一靠,就在假山上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
“我莫师妹没在你这儿?”赵锦屏一边说着,一边探头探脑的朝着沈默的房间里看了一眼。
“没有啊?孤男寡女的,她老往我这跑干什么?”只见沈墨正色说道:“我已经告诉她了,除了我教她练字和她教我练习内功以外,其他的时间不许她到这儿来,免得别人误会。”
“误会为什么啊?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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