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搞不懂赵玉婵是在闹什么,就为了不嫁给三皇子,竟然找了这么个人?
“陈国安在何处?”赵九端坐在椅子上,自身威压全部外放。
根柱吓得一哆嗦,摇头,结结巴巴的说不知道。
赵九一摆手,让六子将人带下去,这种人不动点刑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问仔细了,祖宗十八代都要审的清清楚楚。”赵九道。
六子应是,转身来到根柱面前,还不等他动作,根柱立马求饶,“俺招,俺啥都招。”
赵九清冷的面容没有一丝波动,只眸底闪过一丝鄙夷,还不等动刑就招了,这种软骨头实在碍眼。
“这事不赖俺哥,她也是没法子,她是俺媳妇,咋能娶赵小姐呐?”根柱咧了咧嘴。
他不是怕挨打,也不是想出卖陈果儿,而是他觉得这事还是说开了的好,要不然早晚都是个事。
赵九眉心微拧,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根柱,他说这都是什么话?
六子一直在旁边,也听到了根柱的话,闻言上去就是一脚,“说人话,再不老实给你皮鞭蘸凉水。”
根柱吓得一哆嗦,连连磕头,“俺说的是实话……”
说着就把事情经过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包括他和他爹救了陈果儿,他们怕被追杀,陈果儿女扮男装的事都说了。
眼见着面前那位吓人的公子不相信,根柱从怀中掏出一副耳钉,“您不信瞅瞅这个,这是俺媳妇的。”
赵九清冷的眸光不经意的瞥了眼根柱手中的耳钉,瞬间眸中迸发出两道精光,死死的盯着他。
猛然间赵九站起身,一把夺过耳钉,凤目中流动着惊喜、不敢置信、震惊种种情绪。
这幅耳钉他认识,这还是当初他送给陈果儿的,难道根柱口中说的女扮男装的陈国安,就是他的果儿?
赵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陈果儿以前也不是没扮过男装,而且听根柱说她斗两个黑衣人的时候,手法也确实像陈果儿。
赵九心中狂喜,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就知道果儿没死。
她还好好的活着。
然而再一想到根柱说陈果儿断了一只手臂和一条腿,顺着河流从上游漂到下游,赵九的心就好似被万把钢刀扎一样的痛。
果儿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如果可能,他情愿把这些都加诸在他身上。
下一刻赵九一把抓住根柱的衣领,“人呢,果儿人在何处?”
赵九心头狂跳,恨不得立刻见到人。
根柱被勒的上不来气,脸憋得铁青。
赵九赶紧松开他的领子,根柱一顿咳嗽,半晌之后才道:“啥果儿?俺不认得。”
赵九立马道:“就是你哥,陈国安。”
根柱纳闷,啥时候又成了果儿了?
难道这才是他媳妇的真名?
根柱想问明白,然而在接触到赵九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后,立马摇头,“俺也不知道,那功夫方三要抓俺们,她就跑进一个挺大的房子里。俺在后面没追上,再后来就被你们抓回来了。”
挺大的房子就是轻语楼,他们就是在那里走散的。
赵九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心中懊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