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堂堂正正的从大门走,何必要偷偷摸摸的走后门?
另一边,殷素婉悲痛欲绝的哭泣,呜咽的低泣声悲悲戚戚,柳肩轻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赵玉婵则是愤怒的瞪着陈果儿,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赵玉婵此刻看着陈果儿的眼神仿佛在看待仇人。
“你们走不走我们不管,但是你不能偷素婉姐姐的东西,还弄坏了她的玉佩。那块玉佩价值连城,你算个什么东西,一百个你也不够赔的。”赵玉婵怒斥。
随即赵玉婵又劝慰着嘬泣不止的殷素婉,“素婉姐姐,莫要再伤心了,玉佩碎了就碎了,赶明让我九哥再赔你几个好的。”
殷素婉闻言悲啼了一声,“那块玉佩是我死去的娘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多年来我一直不曾离身,却不想……”
一块玉佩无论多值钱,都只是个死物件罢了,但是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那就严重了。
她是定北侯最疼爱的妹妹,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哪怕是赵九想息事宁人,她哥哥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赵九必须要拿出一个态度来不可。
本来她也不想做的这么绝,这一切都是赵九和那个贱人逼她的。
殷素婉余光看到赵九的身影,用帕子遮住微翘的嘴角,这回她倒要看看那个贱人怎么脱身。
陈果儿也着急的看向赵九,想分辨,却被人用帕子堵住了嘴。
赵九率人来到近前,面沉似水的看着这一幕,沉声道:“到底出了何事?”
余光略过一旁的众下人,只看到院子里都是殷素婉和赵玉婵的下人,而之前他派去守在院子门口的两个近侍却不见了踪影。
赵九剑眉轻蹙。
又看向被押着的陈果儿和根柱,吩咐一旁的下人们把他们放开。
“九哥,不能便宜了这对狗男女。”赵玉婵一下子站起来,看向陈果儿的眼中满是恨意。
赵九一摆手,让赵玉婵退在一旁。
下人们不敢怠慢,将两人放开,退到了一旁。
赵玉婵见状急了,“九哥,你因何放了他们?这种恬不知耻的贱人就该把他们扭送到官府治罪。”
赵玉婵之前对陈果儿的爱意有多深,此刻对她的恨意就有多深。
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会容忍另一个女子假冒男子欺骗她的感情,她和陈果儿不共戴天。
赵九将一干人等带到前厅,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陈果儿身上,“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陈果儿定了定心神,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之前她想回到赵九的院子里,突然一个丫鬟跑进来,说根柱从后院的假山上跌下来了。
“我担心根柱受伤,才去了后院,结果那个丫鬟却把我带到了后门。”陈果儿道:“而后我就看到根柱好好的站在那里,他手上还拿着个包袱,再之后就有人把我们俩抓起来了。”
赵九颌首,又让陈果儿指认当时带她出来的丫鬟。
陈果儿挨个辨认,却根本没见那个丫鬟的影子。
“你就是说谎。”赵玉婵忿而站出来,“王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在此,你根本指认不出人,那就说明根本就没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