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使臣前来,金国也派了使臣,当时接待各国使臣的时候赵九也在座。
但现在各国使臣都早已经离开了京城,只金国使臣还停留未走,据他手下的人探知他们每日除了去买一些绫罗绸缎和瓷器等大魏盛产的东西之外,其余几乎都是待在驿馆中足不出户。
眼下乌拉打却突然前来,难道这其中有变?
毕竟幼帝初登基,朝纲未稳,别国窥视也不无可能。
“许是我多想了,没准是他们金国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不是说最近金国的国主久病缠身,时日不多,几位皇子也在争夺皇位吗?”孔甲子想了想道:“也或许是派乌拉打找金国的国师商量什么重要的事?”
金国的国师就是此次出使大魏的使臣之一,这个时候乌拉打来找他,充分说明了金国内部已然大乱,否则乌拉打作为金国的守护神不会轻易离开。
要知道杀死乌拉打,就等于给了金国军队一记重创,在金国甚至有种说法,乌拉打能抵得上十万铁骑,可见他在金国部队中的地位。
“也不无可能,不过我始终觉得此事不简单。”赵九点点头,又摇头,“为今之计只有先盯紧了他们,若是有机会最好能活禽了乌拉打,最不济也要他身首异处,总之不能让其活着离开京城。”
金国毗邻辽南府,两者之间仅一海相隔,甚至在一处狭窄处能隔岸看到对方的人在生活。
金国就相当于时刻悬在辽南府头上的一把剑,也是悬在赵家头上的剑,当然赵家之于金国也同样如此,双方互相防备,表面上还要装作和平友好的惺惺之态。
孔甲子点头,“这点你放心,我已然派人盯着了,他们是暗中前来,就算弄死了也大可以一推二六五。”
陈果儿不在京城,赵九也懒得回去空荡荡冷清清的王府,正好孔甲子也在京城,他干脆就直接住在雲烟阁,以方便随时得到第一手消息。
自从那日孔甲子的人探得乌拉打的消息之后,这人就没了动静,连着十来天都躲在驿馆中没露头,其他人也都待在驿馆里,只偶尔有下人出来买些东西。
“这乌拉打也真憋得住,整天龟缩在驿馆里,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孔甲子闲极无聊的一边抚琴一边和赵九闲聊。
乌拉打偷偷潜入大魏,绝不可能是来游山玩水的,必定带着他的目的,可都这么多天了,一点动作都没有,这实在令人费解。
赵九也是眉头紧蹙,对方在驿馆中,他的人就不能进去,只能等对方离开驿馆,最好是离开京城再动手。否则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就会引起两国的争端。
“要不咱们来个引蛇出洞?”孔甲子手指猛的一挑,古琴发出一声争鸣,“咱们以左丞相的名义给他送信,引他出来,然后你再安排人手把他给……”
说着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
赵九摇头,“不可,若他们之间真有来往,必定有其特殊的联络方式,我们贸然出手恐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反倒不妙。”
“那照你这么说就只能干等着?”孔甲子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