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男人,爱情对于他来说,算个什么?!
钟浈这么一想,顿时心有戚戚焉,酸涩得很不是滋味!
封北辰抛了手机到杂物架里,之后就专心开车,除了偶尔看看倒后镜,硬是没有多看钟浈一眼。
钟浈或僵视前方,或别过脸看窗外一掠而过的街景。
两三个小时前还相亲相爱,有说有笑的一对伴侣,如今已变成相对无言,心怀怨恨的怨侣。
唉,钟浈心底叹了口气,难怪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初见和回忆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开回了熟悉的家门口,封北辰刚按下电子手刹,钟浈已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大力嘭上车门,快步奔去按指模开大门的锁,迅速进去。
封北辰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厅门口,才依依不舍的调回目光,倒车调头再风驰电掣地离开……
管家从楼梯下来,一见到钟浈进门马上低声报备,“贺董和秦先生在书房等您呢。”
“好!有劳了!”钟浈马不停蹄的走上楼敲书房门。
温禾听到声响开门出来,与此同时,秦志铭也打开了书房门。
钟浈先跟温禾四目相投,两闺蜜默契地点点头,并不需要多说什么,然后钟浈再对秦志铭抿抿唇,随他进去后磕上门。
“回来了?他们没有难为你吧?”坐在书桌后面的贺阳城关心地问道。
“他们除了气愤,还算讲理,没对我怎么样。”钟浈淡定应道。
“他们气愤?也不想想我们这边才是受害者!”贺阳城气难平地戳戳桌面,“那个封北辰呢?他怎样说?什么时候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提到封北辰,钟浈不由得回想起他对封家人说的那句话,“这是我和小浈的事,我们俩可以自行解决,不劳你们费心了!”
贺阳城见钟浈发愣,便加重语气喊,“小浈!”
“哦!”钟浈回过神,低声道,“他没说什么,只是跟他家里人说这是我俩的事不用他们插手。”
贺阳城眨眨眼,“他真的这样说?”
“嗯!”钟浈接着说道,“刚回来的路上,他还提醒我打电话给你,要我们采取相应措施堵截消息外泄,做好对应准备。”
贺阳城定定看着钟浈,外孙女莫不是已经对封北辰心软了吧,怎么听她说的话,好像他俩还是恩爱夫妻,并不是在闹离婚的?
“你?”贺阳城欲言又止。
钟浈果断摇了摇头,她明白外公的意思,所以吐字清晰地说,“我的心意不会改变,已经约了他明天上午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嗯!”贺阳城还是皱着眉头,“那他怎会那么好心还提醒你做好对应?”
“封北辰大概是认定了有人故意挑起事端!”一直保持沉默的秦志铭适时发声。
贺阳城的目光转投到他脸上,“然后呢?”
秦志铭侧侧身正对他,“事实很清楚,有人故意把邮件发到安瑞的邮箱里,再经由安瑞的嘴讲邮件的内容,这件事才得以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