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会说皇后善妒,不能容人……”
皇帝打断她,“你不善妒,刚才能跟我那么闹?”
白千帆脸一红,“你知道就好,要是敢起什么歪心思,我可是母老虎,铁定饶不了你。”
误会解释清楚了,夫妻俩个重归于好,依旧是好得蜜里调油。只是白千帆心里有些不安,墨容澉既然说遣后宫那些女人出去,就一定会付诸于行动,上次的事情让她深知那些朝臣们的厉害,她不想让墨容澉为难。
但是她也不能否认,在这件事情上,尽管她象一只驼鸟似的把头埋起来,不闻不问,可那些女人的存在,依旧象一根刺一样藏在她的心里,有个风吹草动,便会狠狠刺她一下。她是个大度的人,唯独在感情上自私,不希望皇帝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存在,尽管,她们只是名义上的存在,也让她觉得别扭,打发出去她不反对,不过她觉得,应当从长计议,给她们一条好的出路,她始终希望彼此都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这件事她不想让墨容澉插手,对那些女人来说,皇帝大概是个薄情的人,由她出面,事情或许更好办一些。自打进了承德殿,她就没去过后宫,墨容澉努力的给她营造一个温馨安宁的环境,可她不是娇花,不愿意老是躲在他的身后,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去面对。
月桂听说她要去后宫,脸都吓白了,虽然皇帝没下狠劲踹她,可她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要再来一下,真要把小命丢了。
但是不管她如何劝如何拦,白千帆要干的事,连皇帝都拦不住,她能拦住?
倒底没有拗得过,月桂不敢吱声,连郝平贯也瞒着,端着一张不情不愿的脸,跟着白千帆去后宫了。
白千帆径直去了贤妃的昭华宫,听到皇后驾到,昭华宫的人如临大敌,都慌了手脚,贤妃快快的迎出来,往地上一跪:“臣妾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白千帆把她扶起来,笑着说,“不必多礼,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你要这么着,倒让我不自在了。”
贤妃对皇后始终好奇,帝后大婚前,她见过舞阳公主两次,皆是冷漠的一张脸,对谁都没有笑容。后来听说帝后和好,在慈安宫又见了一面,那时侯的皇后巧笑嫣然,在皇帝身边象个小姑娘似的,十分可爱,但看得出皇帝对她极其宝贝,看她的时侯,目光里满满都是宠爱。
对这位传闻里,唯一侍过寝,得过皇帝青睐的贤妃,白千帆也很好奇,仔细打量她,圆脸,五官端正,有些木讷,神情显略呆板,看起来有点闷。
白千帆有些纳闷,这样的人,怎么入得了皇帝的眼?
半响,贤妃怯怯的开口,“娘娘来找臣妾,可是有事?”
“也没什么,”白千帆笑着说,“进宫这么久,很少过来走动,今儿个天气好,出来走着走着就到这了,所以进来看看你。”
贤妃垂下眼帘,有些拘谨:“臣妾原先想去给娘娘请安,可听说皇上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娘娘,所以就……”
终于提到皇帝,白千帆趁机问,“你觉得皇帝怎么样?”
贤妃吓了一跳,“……什么,怎么样?”背后非议皇帝不是死罪么,怎么皇后娘娘说起来跟家常便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