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官至四品千户后因伤告老,亲娘十年前病逝。他亲娘死后的第三个月,他爹就将二房扶正。”
“根据打探到的消息,他与生父跟继母关系很差。”
这种情况,若是关系好那才叫奇怪。
杜诗雅见清舒停顿下来,说道:“那他喜不喜欢去烟花之地?”
清舒瞅了她一眼,说道:“根据打探到的消息,此人来京城三年只去过两次春香楼。两次不是单独去,而是与同僚一起去。”
“就两次?别不是骗人的吧!”
清舒说道:“这个你放心,对方说两次那绝对就是两次。要消息不准确,可以让他们将钱全都退回来。”
杜诗雅说道:“这么说他在春香楼有相好这事也是假的了?”
清舒不由笑道:“要他在春香楼真有相好,你觉得三年内只可能去两次。”
“那人品呢?”
清舒说道:“人品这个东西别人说的也做不得准。不过对方说此人沉稳干练,在军中人缘很好。”
清舒见杜诗雅陷入沉思之中,不由笑道:“你怎么不问他的长相?”
杜诗雅很干脆地说道:“长得好又不能当饭吃,只要样貌端正就行。”
能被她大伯挑中的,样貌肯定差不到哪里去,所以这点她根本不担心。
清舒说道:“还不算太蠢。”
坠儿看着她有些意动,不由问道:“他可是去过春香楼,你不介意吗?”
杜诗雅有些诧异地说道:“只是去两次还是跟同僚去的,这那表明只是应酬。既是应酬,又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清舒,他家有钱吗?”
清舒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黎家在锦州有些产业,日子过得去。不过黎正下面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家产怕分不到多少。”
虽有宗族家规,但若是当家人执意偏袒底下的子女其实也分不到多少钱。
“又是个穷光蛋啊?”
怎么给她相的都是穷光蛋,咳,找个有钱的怎么就那么难。
清舒莞尔:“黎家虽然家境普通,但黎正的外家是当地的富户。他娘的嫁妆都在他手里,具体多少不清楚,不过肯定不是一笔小数目。”
杜诗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过四天时间竟连这个都查到了,这也太厉害了。”
说到这里,杜诗雅心头一颤:“这、打探这些消息花了多少钱?”
“一千二百两。”
杜诗雅不由失声道:“一千二百两,怎么不去抢啊?”
“一千两是付给对方,两百两是给我的。”清舒说道:“对方信誉好,打探到的消息基本没出过错。所以哪怕花费有些大,可也是值得的。”
杜诗雅瞅着清舒,委屈巴巴地说道:“你怎么还赚我的钱啊?”
倒不是拿不出来只是心里难受,她将清舒当亲妹妹一般看待。结果,清舒却还将她当外人。
清舒扫了她一眼,说道:“我的人这几天给你跑前跑后难道不要打赏两酒钱?莫非你还想让我给你出这个钱。”
杜诗雅心情一下转阴为晴:“不用不用,这钱该我出,该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