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谭经业摇头说道:“大哥,我不是推脱是这几日真有事,等我忙过这阵子再给他们讲学。”
若是不答应,就他大哥的性子日日缠着来了。
“什么事就不能往后挪一挪。”
“不能。”
见他不愿说,谭经纶疑惑地问道:“刚才千重与我说你去见一位故人,你要办的事是不是跟这位故人有关系。”
谭经业说道:“大哥,这事你知道就好别往外说。若是出了岔子,到时候上头追究下来你我都吃罪不起。”
谭经纶吓了一大跳:“你在办案?”
帮着清舒查探这事,也算是办案了。
见他点头谭经纶就不再问了。私事问两句无妨,公事他可不敢问更不敢打听。
说了一会话,谭经业就去找孩子。
刘氏看到他就问道:“二弟,我刚听千重说你们准备等天气一暖就会京城,是不是?”
这孩子,真的一点事都守不住。谭经业点头到:“是,三月左右我们就会回京。”
这次回京数年之内不会再回来了。不过这儿留给他的记忆都是冷漠与梳理,不回来也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留恋的。
刘氏说道:“荣哥儿昨日与我说要回京,既你们三月回就让他与你们一起走吧!”
谭老太爷病逝,作为嫡长孙荣哥儿自然是要回来奔丧了。现在丧事过去半年,他想早些回学堂念书。落下功课太多,都担心跟不上了。
谭经业一口应下。
却不想智哥儿走过来突然说道:“叔叔,我也想像大哥一样去京城念书。叔叔,你能不能带我去?”
谭经业一怔,转而笑着说道:“这事叔叔可做不了主,得你爹娘同意才行。”
刘氏拉开他,不好意思地跟谭经业说道:“经业你别介意,这孩子是听荣哥儿与重哥儿说京城的先生学问更好就想去。”
荣哥儿刚去京城,大半的花销都是谭经业负责。可等谭经业外放以后就没管了,那所有的开支就他们自己负担。一年两百多两的开支他们勉强供得起,可若是再加一个就撑不住了。
智哥儿大声说道:“爹、娘,我也要去京城念书。”
刘氏没同意。
智哥儿不乐意了,大声说道:“爹、娘,为什么大哥可以去京城念书我却不行?”
刘氏一听这话眼眶就红了。
谭经业眉头紧皱,只是他也训斥智哥儿,父母都在轮不到他一个叔叔来教:“大哥、大嫂,我还有事先带孩子先回去了。”
刘氏原本还奢望谭经业能应下这事,见他没说话而是要走很是失望。
谭经纶心情也很沉重,点头道:“路上小心点。”
到晚上,阿千问了清舒:“夫人,你考虑的怎么样。”
清舒就两个字回答她,不行。
阿千有些生气,但她还是忍着说道:“夫人,这法子是最好的。”
清舒刚才也纠结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在为了达到目的去诬陷孙曼,以后呢?以后碰到事,为达目的肯定还想用这些下作的手段。”
有些事一旦逾越以后就再难控制住,所以底线是绝对不能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