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一起,
我会想办法将你从牧羡枫那里救出来,但以后,你不能管我在外边玩。”
林宜站在她身后,闭了闭眼睛,眨去泪意,她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冷漠如山的背影,想从他身上找回一丝熟悉感,却怎么都找不着。
那个她一感冒,就围着她转的男人,那个开着摩托不顾伤势去救她的男人,那个冲进火场将她抱出来的男人……
那个为了她甘愿放下母仇,尽早收手的男人……
是不是真的死在雪风崖了?
林宜自认死过一遍的她理得清所有的事情,原来,并没有。
她突然觉得好累,被牧羡枫关了那么久,她都没有放弃过,可这一秒,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应寒年,你说的都是真话么?”
她问。
应寒年回过头来,单手负在身后,黑眸定定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你给我发个誓吧。”
她道,声音已经失去力气。
“发誓?”
应寒年低眸盯着她。
“你发誓你今天和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每一个字每一句都是真的。”林宜看着他说道。
“无不无聊?不是还以为我对你情深意重吧?”
应寒年轻蔑地笑了一声。
“……”
林宜倔强而固执地看着他。
应寒年扬扬眉,而后竖起手,他的手型很好看,修长干净,指骨分明,“我发誓,我今天……”
“以你母亲应咏希的名义。”她打断他的话。
话音一落,应寒年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看向她,“你真无聊?我妈的名义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的?”
对他妈妈倒还是一贯放得很重。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你怕什么?”
林宜反问。
“我有什么怕的,你别这个样子行不行,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是我被你戴绿帽子!那你敢不敢发誓你和牧羡枫一次都没有做过?”应寒年不悦地盯着她。
还在想这个么?
“你很介意是吗?”林宜只觉得整个人都是冷的,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半晌,她笑了一声,轻声道,“那我告诉你,我和他……不止做过一次,满意了么?”
应寒年的脸色顿时沉到谷底,一丝怒意慢慢地袭上双眸,额上的青筋暴露出来,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他的力道很大,恨不得握断她的手,咬牙切齿,“你果然……”
“愤怒?痛苦?”
林宜忍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讽刺地道,“我以前也以为你知道什么是痛苦,现在才发现,你根本不知道。”“你想折磨我?”应寒年狠厉地瞪着她,“好,那我也以我母亲的名义告诉你,从你和牧羡枫定下交易的一刻,我就对你恶心透了!我麻烦你以后搞搞清楚男人要的是什么,
男人要的是干净!”
“……”
林宜呆了一秒。他竟真的用了自己母亲的名义来起誓,她还在奢望什么?奢望他有不得已,奢望他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