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有能力去助他一臂之力,为什么不做?
“你要遭受风雨干什么?”
应寒年反问,束紧的衣领让他整个人透出一种冷意。
林宜从床边站起来,抬眸看着他,不惧他强大的气势,一字一字道,“我林宜爱一个男人,是要与他比肩,不是去做一株菟丝花。”
这是她需要的自我价值,他不能认同,她也不能赞同他认为的。
“……”
应寒年的目光滞了滞,定定地看着她。
“……”
林宜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她的眼里就刻着两个字——执着。
好久,应寒年妥协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抱住,“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
林宜沉默地靠在他的怀里。
“想要比肩是吧?我答应你,这一天不会太远的!”应寒年咬字用力地道。
林宜默默地推开他,眼神疏离地看他一眼,“本来是想比肩的,但你刚刚动手打了我,我突然就不想了。”
“……”
应寒年哑然。
“我决定要重新审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林宜一字一字说完便转身离开。
手腕忽然被握住。
林宜立刻道,“你还想拉拉扯扯的话,我不止是重新审视了,你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到。”
“……”
那只魔爪飞也似的撤了回去。
林宜低眸看着,差点笑出声来,又凶又怂,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属性。
她强忍着情绪,绷着一张脸往外走去。
“有什么好重新审视的?我真是用的空心掌,我怎么舍得打疼你呢,林宜,你不能这么玩我,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自闭给你看——”
话还没说完,门“砰”的一声在应寒年眼前关上。
靠。
女人生气都这么可怕么?
应寒年踢墙。
……
遗嘱一事差不多是盖棺定论,所有的目光又聚焦到丧礼上来。
牧子良的丧礼占据了所有的头条。
牧家内部暂时表象和谐,都忙碌着丧事。
这日,林宜坐在房间里写论文,手指敲击着键盘,敲着敲着敲出“Monday”几个字母。
她一直在想,牧子良给遗言加密,密码为什么会用“Monday”这个词?
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在里边?
“叩叩。”
门被敲响。
“请进。”
林宜收回视线,删掉上面的英文单词道。
一个女佣出现在门口,恭敬地朝她低头,“林小姐,一会就到出殡的时间了,二爷和六小姐想问问你,要不要送送老爷子?”
要出殡了。
人活一世,走到这一个环节就是最后无声的道别了。
林宜点点头,从书桌前站起来,跟着女佣离开。
出殡是大事,牧家的人来的比前几日都多,满满堂堂。林宜现在是牧家的贵客,有应寒年的发话,牧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对她特别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