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站起来,“应先生,您先说自己是非婚生子,再说与顾家为敌,我可不可以大胆假设一下,您的决定是和你父亲的感情瓜葛有关系?”
所以说,做一个记者,也要有良好的联想力。
几乎是一瞬间,记者的话就让在场的人脑补出许多的爱恨情仇。
“这个你们随便想,我在这里不作解释,我只要你们记住一点,我是牧华弘的第一个儿子。”应寒年开口。
这话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不管爱恨情仇如何脑补,应寒年的年龄摆在那里,就证明了牧华弘的第一个女人在顾若之前,可不是什么狐狸精之辈,甚至,顾若才有可能是第三者。
“那牧三夫人怎么会突然去世呢?”一个记者尖锐地问道。
“这个你该去问顾家。”
应寒年冷眼看过去,那记者立刻缩了回去,本想再问问牧家一年之中去世那么多人的事儿,突然被看一眼,她腿都发软了。
应寒年站在那里,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道,“没人问了?那我继续说。”
话落,林宜就听到一个女佣小声嘀咕,“哪敢问啊,被看得吓都吓死了。”
林宜忍俊不禁,“应寒年有那么可怕么?”
“……”
女佣吓得忙缩脑袋。
“没事,你说,我又不怪你。”林宜笑着说道。
女佣讪讪一笑,“二少奶奶,您是被二少爷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自然不觉得他的眼神有什么问题,我们这些……凡人就很难抵挡了啊。”
凡人?
林宜失笑,“好吧,我以后劝他眼神温柔一点,免得你们还多想。”
“别别别,不敢不敢。”
女佣们齐声道。林宜继续看向电视,只见应寒年看着镜头开口,“第三,牧氏集团股价波动大,有谣言说牧氏要倒了,甚至还有有心人士将所谓的抗议民众拉到我们集团前,不停地施以舆
论压力。”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媒体室落地窗外的那些抗议队伍。
“在这里,我告知大家,集团是不会倒的,当初我敢从老爷子手里接过这个集团,就敢把它永久地做下去!”
应寒年一字一字说道,声音冷厉,气势非凡。
“关于牧氏集团的未来,我有很多计划,会在将来一一实现,以实际行动打破谣言。”
“……”
林宜看得认真。
“另外,我在这里向大家宣布牧氏集团未来最大的一个动向。”
全场寂静。
应寒年说着从讲话台上拿起一个小型的摇控器,目光凌厉地看向众人,姿态狂傲不羁,一字一字道,“那就是牧氏集团将在五年之内改为这个姓氏。”
他按下摇控,身后的大屏幕缓缓亮起一个庞大的文字——应。
字体大气开阔。字迹出现的一刹那,全场哗然,有牧氏家族的老长辈不顾场合地推开保镖,冲到记者群中间抢过一支话筒就大声喊道,“应寒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将牧氏集团改姓,你疯了?你也不问问我们这些老骨头会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