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尝尝什么叫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滋味!”
“……”
牧羡泉的脸都白了,“我走,我们马上出国。”
“滚!”
应寒年将他的脸狠狠地推到一旁,甩了下手,仿佛手上沾上什么致命细菌一样。
保镖们押着夫妻两人下船。
大家都在甲板上看着,白书雅叹了口气,“他们夫妻就是太想不开了。”
明明是有好日子过的,非要闹成这样。
认亲不认理,顾若做的错事还少么?他们有什么脸面口口声声谈报仇?
“随他们去吧,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林宜冷淡地道,她差点被牧羡泉给杀了,现在能留着他们的命真算是在为宝宝积德。
“你们几个跟着去,别让他们过好日子。”
应寒年拿湿巾擦手,吩咐一旁的属下。
“是。”
属下应声。
“走吧,回去了。”
林宜说道。
应寒年走上前来,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交给一旁的保镖,自己则搂着她下船。
“还是踩在陆地上的感受真实。”
牧羡光搂着白书雅跟在后面,皮鞋一沾地便这么说道。
确实。
不管应门的风景有多漂亮,还是踏上国内这一片陆续更舒服更惬意,有种踏实感。
林宜淡淡一笑,刚想说些什么,就望见远处停着一排的警车,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那里,见他们下船,几个警察朝他们大步走来。
“……”
林宜怔了怔,忽然明白过来,抬眸看向应寒年。
应寒年的脸色瞬间难看,薄唇抿紧。
“应先生。”
警察们走过来,恭敬地向应寒年问了声好,才朝他们后面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走向姜祈星。
太阳下,姜祈星站在那里,一贯的沉默,脸上没什么表情,眼角旁的疤痕十分清晰,见警察朝自己走过来,他没有任何反抗地伸出双手。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响。
他的双手被铐住。
他杀了牧华康,亲手杀了自己的血海仇人,他昨晚在游艇上报警投案。
海边鸦雀无声,只剩下海风拂过每一张脸。
“你自首了?”
牧羡光惊呆地看向姜祈星。
只有他自首,警方才会来得这么快。
“是。”
姜祈星颌首,语气坚定,没有任何的犹豫。
牧夏汐站在那里看着他脸上的疤,一张脸被阳光照得份外苍白,快要透明一般,手指紧紧绞着自己的行李箱拉杆。
他自首了。
他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她一个满意的交待。
应寒年站着,深邃的轮廓绷得很紧,黑眸越发冷冽可怕,下一秒,他转过身,一拳就朝姜祈星的脸上挥过去。
林宜震愕地看着姜祈星被揍得跌倒在地,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来。姜祈星连问一句为什么都没有,安静地从地上站起来,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擦掉血,低下头道,“寒哥,这事总要了结的,冤冤相报也得有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