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当时嘲笑他,“这是叶家的新招数吗?知道诬陷没用了,就来打苦情牌。”
“你是不是很恨我?”他像是听不到她的话似的,只是看着她问,“我没有想要强、奸你,我叶桦就是再浑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滚。”
那个时候,她真的一眼都不想看到叶桦。
“你还有哪里伤了,医药费缺吗?我可以让我家里立刻打过来。”他白着脸说道,“还有,这里的医院不是很好,我让我家里给你转院好不好?”
“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和许安安都该去坐牢!你们两没一个好东西!”她瞪向他,一字一字说道,“出去,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看你伤到哪了。”
“滚啊!”
她抓起枕头砸向他。
她按了铃,先进来的不是护士,却是神色疲惫的应景时。应景时见到叶桦就跟被点了火的引线一般,照着叶桦就揍了过去,叶桦连反抗都没有,面无血色的脸上满是认命,任由应景时揍过来,嘴里一直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
“叶桦,我告诉你,任何招数在我这都没用,我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应景时攥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来。
“我没有想,我真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叶桦摇头,再一次被打得吐出血来。
应景时如失去本性一般,就想要叶桦的命。
她都慌了,她从病床上直来,从后抱住了应景时,不断劝说,才让应景时收手。
那段时间的应景时是很平静的,平静得让人害怕。
因为她在应景时的眼里能看到一种压抑的暴戾,那种眼神不经意露出来时,她整个人犹如置身冰窖,害怕不已。
起初,她以为应景时是替她抱不平,没什么严重的。
直到法庭上,她才明白过来,应景时看似风平浪静的外表下已经恨透了叶家的所做所为,他将这些痛恨全部以牙还牙地报复回叶桦的身上。
在检控方律师的说明下,叶桦成了主谋,成了他知道许安安的阴谋,于是将计就计,让许安安把自己送到UPUP,他这么做就是想强、暴她而又不担上任何法律责任。
如此一来,这案子,可以说是有两个各有心思的主谋。
一个下药,一个明知还放任下药。
她当时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叶桦被检控问到情绪激动,连连否认,甚至拍桌挣扎,那个状态让法官等一众人全失了好感。
她的手被应景时握住。
她看向他。
应景时侧目,黑眸深邃地凝视着她,微笑,“我说了,都交给我。”
“那些证据都是真的么?酒保的证词,跟班的证词……”她问他。
她虽然讨厌叶桦,但她清晰地记得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叶桦都不像表现得事先知道一切的样子。
尤其是在她说叶桦有血光之灾后,叶桦脸上明明多了伤,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对她的玄学之言将信将疑,他怎么还会去UPUP,不怕死么?
“当然。”
应景时颌首,修长的手指将她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最后,她坐上了证人席,向法庭发誓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在你看来,第二被告在对你动手的时候有多少的自我意识?”检控方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