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男朋友是学校的小混混,而且还是混的比较牛逼的那种,我就喜欢那种被追人着打一礼拜的感觉,死亡如风,常伴吾身,贼刺激。”
“噗。。”
站在卫生间里的我,直接被这货给逗喷了。
卢波波提高调门喊:“偷听人说话,不要脸。。”
很快俩人就没了声音,我估计是跑到别的屋去聊天了,简单冲个澡,泻下去自己的“禽兽之力”后,我穿条大裤衩,边穿头发边往出走,还别说,家里有没有女人真的一目了然。
王影不在的这段时间,卫生间的牙膏是干的,洗发水是空的,就连我的刮胡刀都生锈了,她昨晚上刚回来,卫生间就好像一下子变得“丰满”起来。
我出去以后,就剩下卢波波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左手油条,右手豆浆,吧唧嘴巴吃的正香,时不时仰头看眼电视,一副无视我的模样,我侧头问:“小影呢?”
“上班去了。”卢波波举起喝了一半的豆浆递给我道:“帮我加点糖,厨房里有。”
“草拟大爷得,你没长腿啊?”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我是病号。”卢波波指了指自己脑门上裹着的纱布,斜楞眼睛扫视我道:“朗哥哥,你不会已经忘记淫家是怎么受的伤吧?”
我顿了顿,极其无奈的夺过来豆浆瓶朝厨房走去:“你不是病号,你是我爹。”
“别那么客气。”这损货一阵坏笑。
给丫狠狠的加了两勺子糖,我又走回客厅问他:“说吧,大清早跑过来啥事啊?”
“能有啥事儿,动银行卡的大事儿呗。”卢波波翘着二郎腿说:“乐子、嘉顺,还有店里的几个小孩儿,昨晚上包扎伤口带住院,一共花了不到三万,再算上一个礼拜的住院费,医药费和伙食费,至少得五万,另外这事儿肯定不能就光掏个住院费就没事了,乐子是自家兄弟,可以商量着来,王嘉顺和其他几个小孩儿跟咱就是为了赚钱,咱不能装作啥事没发生。”
“嗯。”我点点脑袋,随即问他:“你意思呢?”
卢波波收起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道:“我觉得,乐子最少得两万,耳朵是大事儿,嘉顺和其他几个小兄弟一人一万,回头再给他们涨一下工资,另外聂浩然那边也有几个兄弟伤的比较重,这事儿肯定也得拿钱,一人给他们拿两万,聂浩然该给多少,你自己掂量。”
“行。”我抽了口气应允,说完话,我篮子一阵抽抽,这他妈哪是打架,分明是打钱,一晚上啥特么没干,捡了顿不说,还得再往出倒出去十好几万。
“要么说,现在打架已经变成贵族运动了,跟人磕仗之前,左手片刀,右手钞票,那都是常规操作。”卢波波同样苦涩的拍了拍额头说:“咱卡上还有二百三十多个,王嘉顺他们伤着了,我得管龙哥再借点人,不然店里面肯定运转不开,对了,你跟龙哥说了,杨晨的事情没?”
我摇摇脑袋,粗声干笑:“没有,不知道该咋说。”
昨晚上杨晨被聂浩然砍了两刀,伤口虽然不是很重,但也正式把我俩的关系给彻底撕裂。
“唉。。”卢波波同样长叹一口气。
沉寂两三分钟后,卢波波咽了口唾沫说:“你不好说,待会我给他打电话吧,长话短说,不抹黑也不夸张,就把真实情况跟他聊一下。”
卢波波仰头望向我问:“朗哥,你说杨晨真的变了吗?”
“我不知道。”我如实的低声回答,想哭又有点想笑。
真心实意抵不过灯红酒绿,十年情谊终究败给了纸醉金迷。
“算了,我先给龙哥打电话,然后上银行取钱,其他事情往后再说,陆国康那边还是坎,他在咱手底下吃了大亏,肯定不能无声无息,咱得有点心理准备。”卢波波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起身。
我看向他出声:“波波,咱这么总出钱不进账,不是办法,得研究一下,怎么来点外财,不跟你扒瞎,一想到马上送出去十来万,我这会儿裤裆里给塞了台五档的电风扇似的,凉飕飕得。”
“哪来?”卢波波迷惑的问。
我压低声音,眼神泛冷的说:“酒吧街,从张星宇身上找,这次咱的损失是他给的,肯定得由他包,我准备今天下午带小影去趟南郊的动物园,那边有个百变大咖,不知道求他能不能帮忙想到点啥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