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人面,你该骂我骂我,但记住了昂,尽量别扯金太阳公司,这次收拾你,除了因为你太能装以外,主要还是因为你很多次在公开场合对我们公司出言不逊。”
韩飞使劲点点脑袋:“嗯,我记住了。”
很快电瓶车将我们送到看守所大门口,两个管教将我们的手续拿给岗哨的武警看了几眼后,灰色的铁大门内侧开了一道小门,一个管教朝我们摆摆手道:“出去吧,你们自由了。”
他这句话宛如一道发令枪,我们几个争先恐后的往出跑。
等我们跑出门口,小门缓缓关上,我有些茫然昂头四处晃了晃脑袋,看守所门前的泊油路上停了十多辆私家小车,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宝来”,打头的是两台香槟色的沃尔沃和一辆别克GL8,场面相当的壮观。
我迷惑的搓了搓鼻头低喃:“难道今天还有某位社会大哥也出来吗?”
孟胜乐摇摇头接茬:“不知道呐,刚才也没听黄管教提起呀。”
就在这时候,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骤然响起,震的人耳朵眼发麻,接着就看到十多辆宝来车的车门同时打开,贺兵侠、大涛、小涛、阿义、贺兵侠和王嘉顺、聂浩然和一大群熟悉的朋友朝我们走了过来,哥几个着装统一,清一水的白体恤、黑裤子,瞅着就格外的精神。
孟胜乐拍打胸口,一副娇羞小女人的模样:“诶妈呀,吓坏老子了,我还寻思刚出来就要挨踢呢。”
大涛端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放到我脚边,笑呵呵的出声:“朗哥,先跨火盆吧,齐叔说了,火盆胯下过,烧净晦和错。”
“跨!”我提了口气,拔腿就朝火盆上蹦了过去。
小涛拎着一套崭新的西装凑到我边上道:“换身干净衣裳,这身行头得烧了,不然不吉利。”
反正现场也没女人,我直接解开皮带,将自己扒光,换上新衣裳,将裤子和鞋一股脑扔进盆里,我迟疑几秒钟后,把白衬衫规规整整的叠起来,夹在了腋窝。
另外一边同样换好衣裳的孟胜乐,冲着我努努嘴道:“都烧了呗,咋地,你还想给自己留一份粉红色的回忆呐。。”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摆摆手岔开话题:“走吧。”
这件白衬衫是我刚到市里时候,王影给我买的,我记得当时她好像刚发半个月工资,转了好几家商场才替我选好这件,以前我其实挺不喜欢穿衬衫的,就因为她说过我穿白衬衣很阳光,后来我的衣柜里基本上全都是白色的衬衫。
想到王影,我的胸口微微一痛,深呼吸两下,强制自己不再去想,我侧头问大涛:“齐叔没来吗?”
他压低声音道:“车里呢,不光齐叔来了,金太阳的程志远、聚宝地产的段磊、驼哥、叶乐天都过来了,不过他们身份有点扎眼就没下车,对了,兵哥和黑哥也过来了,在最后一辆车里呆着呢。”
我一头雾水的问:“啥情况呐,咋整这么大动静?”
苏伟康揣着口袋,大大咧咧的出声:“马克内个傻篮子被人干了,胸口中一枪,左胳膊中一枪,我听叶乐天说,幸亏抢救的及时,不然咱还得给人随份子,最主要的是,干他的俩亡命徒嚷嚷是你的人,齐叔怕马克手下整你,把能喊来的排面都喊到位了。”
孟胜乐仰头看了看四周,苦闷的呢喃:“诶卧槽,我媳妇没来呀?”
小涛笑盈盈的从怀里掏出一块佛牌递给孟胜乐道:“齐叔说这事儿女人来不合适,让她们从饭店等,嫂子虽然人没到,但交代我一定把这块护身符交给你,她前天连夜开车去山西一个啥庙给你求到的。”
孟胜乐歪着膀子吹嘘:“算她有心,不然我回去就得鞭打她。”
大鹏很难得的开了句玩笑:“快别吹牛逼了,你充其量就是拿图钉扎她两下,咱谁不了解谁呀。”
“哈哈哈。。”一群人顿时全都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