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司机抓到破绽,一扳手重重砸在肩膀头上,“咣当”一下跌坐在地上,自此我们的战斗也被迫终结,从开始到结束,总共没有五分钟,我们连宋阳的外皮都没碰上一指头。
“咣当!”
“咣当!”
同一时间,前后两台集装箱的车门纷纷弹开,六七个身穿青灰色工作服,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围堵在客车门旁边。
“呵呵,很好奇王先生为什么会突然要对我出手呢?”宋阳松开我被攥着的脚踝,冲车门外的几个手下摇摇脑袋,几人又动作整齐的返回货车,协调的步伐和令行禁止的统一意识,充分说明这伙人一定受过相当专业的训练,又或许他们本就是军人。
对视片刻,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吃力的扶着椅子爬站起来,刚才叉劈的有点大,抻的我两条大腿根儿疼的不要不要的。
“别碰我,老公你们没事吧?”
半分钟左右,江静雅抱着孩子被一个男人从前车门推了上来。
宋阳扫量娘俩一眼,继续眯眼看向我努嘴:“看你的眼神很不服输,还有什么疑问么?”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咬着嘴皮出声。
宋阳收起来手枪,大大咧咧的耸了耸肩膀头:“送你走的人呐,这你不是很清楚嘛。”
“你不是秦正中和丁凡凡的朋友。”我紧绷脸揭穿他的伪装。
“吱嘎!”
“老实点哈朋友,无冤无仇,别逼我们动粗。”客车司机瞟了一眼吃痛不已的吴恒,示威似的撩起自己的衣裳,露出一截黑色的枪把,随即重新坐回驾驶位。
随着一阵响动,前后车门同时合上,三台车缓缓朝主路上行驶。
“哦?愿闻其详。”他好像一点不着急,更不怕我会耍什么花招,双手托在膝盖上,满面春风的说道:“旅途太无聊,要不我们玩一换一的游戏吧,你提一个问题我回答,我再提一个你回答,双方必须保证说真话。”
瞅这架势,我们想逃恐怕是没什么机会了,我索性大大方方坐到椅子上,冷笑道:“你们准备的确实挺充分,可在我看来却漏洞百出,原因很简单..”
之所以看透宋阳不会是“朋友”,原因很简单,其一,秦正中当初是在瑞丽服兵役,而不是他电话说的崇左,这方面我俩心知肚明,这也是我第一次对秦正中和丁凡凡的处境产生疑惑的地方。
漏洞二,丁凡凡是秘书出身,文笔相当一流,说话用词更是特别的严谨,他就算再不会形容自己和秦正中现在的关系处的好,也不可能用一根绳的蚂蚱来比喻,都变成蚂蚱了,说明他俩现在的遭遇一定很不由自主。
听完我的话,宋阳沉默几秒钟后,咧嘴笑道:“百密一疏呐,看来我们既低估了你的洞察力,也低估了丁凡凡和秦正中跟你的真实关系,好的,咱们公平起见,我也回答你点干货,没错!我确实不是他俩安排的,认识一下,我的真实身份是扫H办,第六监察组的负责人。”
说着话,他朝我伸出手掌。
我的心脏瞬间狂跳,瞪圆眼珠子吼骂:“你凭什么抓我,又凭什么禁锢我全家的自由,我不服,我会对你提出控告。”
“当然没问题。”宋阳浅笑着打了个哈欠:“不过前提是你得保证自己能平安活到可以控告我的地方,在这之前,你的生死全部由我负责,好了,我们继续第二轮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