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全是上面为了某些必须事宜培养出来的产物。”王堂堂叹了口气道:“这样的人沦为头狼公司的刀手,造成的危害性姑且不论,万一哪天他发神经,把该说不该说的全都秃噜出来,谁能承担起责任?”
“和谐社会,不应该拥有黑暗。”二牲口苦笑着感慨道:“即便有,也不应该人尽皆知。”
“所以,他肯定得走!”王堂堂压低声音道:“走在上面人没有对他彻底反感之前,否则不光他会倒霉,你也得跟着遭殃,你说他没告诉你任何,谁能证明?”
“这..”我磕巴一下,求助的望向二牲口:“兄弟你..”
“我会走的,不过不是现在。”二牲口咳嗽两声,拍了拍我的肩膀头道:“相识一场,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我舔舐着嘴唇上的干皮规劝他:“其实你不用勉强的。”
尽管我现在手边确实非常缺人手,但如果继续跟我厮混下去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我宁肯独立去面对。
“卵子大点的事儿,无非再失一次忆呗。”二牲口反倒非常豁然的笑了笑:“好歹我得看着我大哥平安远走再说。”
“行了,好的坏的,我都帮你们分析过。”王堂堂拿起一张餐巾纸,很绅士的擦抹干净嘴边的油渍,然后又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折起来,站起身子道:“我得忙活我的事儿去了,王朗!小雅和孩子不用你操心,你别再继续祸害他们就是最大的恩赐,从现在开始,哪怕你死在外面都不准再跟他们联系,听得懂不?”
我怔了一怔,无可奈何的点点脑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节骨眼上,王堂堂说的确实很对,如果我再继续替老婆孩子安排出路,无异于告诉对方一个我的大软肋,他们会活的异常危险不说,我自己也得左右摇摆。
“晚点我会把小雅和孩子,包括你爸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王堂堂摸出来从小庞那里敲诈到的蝴蝶形状的金色钥匙道:“这栋庄园足够他们下辈子吃喝拉撒,你如果擦干净屁股,我欢迎你们一家团聚,但如果还是这种状况,就不要再招惹他们,不然我不介意马上翻脸,站在你的对立面。”
“嗯。”我重重点了点脑袋应承。
“有什么需要我带话给他们的吗?”王堂堂迟疑几秒又道:“没有的话,我会告诉小雅你死在了小庞手里,可能她会很疼,但你得相信啥事时间都能抹平。”
听到他的话,我心口禁不住跟着一颤,强打起精神挤出一抹干笑:“没..没有了。”
“走了,祝你好运!”王堂堂重重拍打我肩膀头两下,毫不犹豫的飘然离去。
那一刻,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挖空了,谈不上有多疼,但却格外的难以言表。
王堂堂不光送走了我的一家老小,同时也是在向我暗示,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和我师父都不会再出现,至少不可能给予我太大的帮助。
“说实话他做的很残忍,但没问题!”二牲口递给我一支烟,摆摆手道:“走吧,上楼睡觉,修整好之后,我送你回广平县,家人不在身边,我想你此刻最希望的是有袍泽的相伴。”
入夜,我和二牲口躺在饭馆的简易旅馆里。
一人一张床,我盯盯望着天花板发呆,而二牲口则翻来覆去的拨动着手机。
寻思着怎么也睡不着,我干脆爬起来,盘腿看向他开口:“失眠了啊?在想什么?”
“为了想清楚我昨天为什么失眠,今天,我又失眠了。”二牲口开玩笑的打趣一句。
虽然是玩笑话,但却让人听着分外的有意境,是啊!我们每天似乎都在重复忏悔着昨天的过错,却很少会去思量今天应该不留遗憾,久而久之就把这种恶性循环理所当然的冠名为“习惯”。
“没啥可琢磨的,明天仍旧光芒万丈!”我揉搓两下腮帮子,既像是安慰他,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明天,头狼一定会雄起,我们兄弟绝对会难以匹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