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名字。
路兆年来得很急,身上的衣服有些乱,就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眼睑下有深沉的乌黑,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疲倦狼狈。
男人站在那里,目光紧锁在她身上,眼底深处暗潮汹,既不可置信,又胆怯不敢上前。
“路先生。”初筝颔首。
路兆年喉结滚动,抑制不住的激动,垂在身侧的手颤抖不止。
她真的回来了!
路兆年忍不住上前,想要拥抱初筝,被初筝轻松避开:“路先生,自重。”
“初初,是我……我是路兆年。”路兆年表情忽的一急:“你看看我。”
初筝冷漠脸:“路先生,我知道你是谁。”
路兆年微愣。
“……那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如此冷漠,宛若一个陌生人。
“不然呢?”扑到你怀里哭吗?你又不是我的卡!“路先生,你现在是有妇之夫,和我保持距离比较好。”
免得便宜姐姐找我麻烦!
为我好,就离我远一点!
路兆年被初筝的话戳中痛楚,虽然婚礼还没完成,可是……
“初初,我可以解释这件事,我以为你死了,我不知道你还活着。”
路兆年说着想要拉初筝胳膊。
初筝避开,退到安全距离:“路先生,责任这种事,不用我来教你吧?”
不管路兆年是否还爱着原主,她都已经不在了。
初筝朝着另一边离开,路兆年想要拦她:“初初……”
但初筝速度很快,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路兆年找不到人了。
-
初筝的人在外面候着,等着她出来。
“小姐。”陈川见人出来,立即上前:“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初筝往停靠悬浮车的位置走。
“今天这宴会,小姐您觉得……”陈川欲言又止,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凯利元帅是真心想要为您接风洗尘?”
女孩儿步履不紧不慢,身后的光影逐渐远离,她的声音冷凝却透着几分嚣张自信:“是不是不重要,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陈川想到自家这位小姐的作风,虽然心底很认同,但是……
“可是小姐,他是元帅……”
初筝:“你也别忘了,不止他一个元帅。”
陈川:“……”
陈川打开悬浮车舱门,初筝刚准备上去,后面有脚步声接近。
陈川低呵一声:“什么人!”
暗处的人逐渐露出来,陈川认出来人,小姐的父母……
初筝微微挑眉,今天宴会梁家估计没接到邀请,没想到他们会在外面等着。
路兆年,梁家……这还轮着上场呢。
“初筝!”梁父沉着脸,上来就是一句:“你回来为何不回梁家?”
初筝:“梁先生,我为何要回梁家?”
梁父瞪眼:“那是你家,你为什么不回?”
初筝:“很快就不是。”
梁父不是很明白这话,皱眉质问:“你说什么?什么不是?”
梁母插话进来:“我们不跟你说那些,你先跟我们回去!你知道因为你的事,你妹妹的婚事都给耽搁了吗?你还有心情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