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庶女求见程家大老夫人,自然也受到同样的拒绝。
只是她这一次执意要见到程家大老夫人,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她直接跪在冷冷的地上。
程家大老夫听人通传庶女的行事,她很是生气说:“由着她去,我瞧她能跪多久。”
程恩孟的妾室进了那间寺庙后,她逢人便哭诉她在程家的悲哀生活。
那妾是想哭得同住的寺庙的人,都能够多同情她一些。
只是进了寺庙的人,身上都自有一段伤心的事情。
她们最初是有心听一听那妾哭诉的事情,毕竟在寺庙里的日子太过寂寞,有新人进来,总能多听一听外面的消息。
只是这位妾室说来说去都是程家的事情,而且就是程家的事情,她知道也很少。
她把她做过的事情粉饰太平,她很用心的表示,她身为妾室心里有许多的苦衷。
她说得越多,越让人猜疑她是做了主家容忍不了的事情。
她的小心思自认为暗藏得深,结果却隐瞒不了同样心思细喜欢算计的人。
妾室爱哭也会哭,只是同样的哭,在大家热闹过后,也无人愿意天天面对这样的人。
大家心里暗想着,程家那位大老爷的爱好很是特别。
寺庙主持本来担心程家这位妾室会扰乱庙里的人心,结果见到她白哭了无数场,反而因为她越说越多,她话里漏洞越更的明显。
主持见到寺庙里的人,对那位妾室主动的回避。
主持心里安稳下来,她还是把妾室在寺庙里的表现,赶紧派人说给程家大老夫人听。
程家大老夫人听了那位妾室在寺庙闹出来事情,她又让送了香火钱给寺庙。
主持收下程家送去的香火钱,也表示,一定会在这位妾室心清静后,才会让她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人。
程家大老夫人把这事情悄悄的说给木氏听了,木氏听叹道:“可惜老爷不知情,老爷要知情,他只怕会心疼得睡不着。”
程家大老夫人瞧着木氏好一会没有话可说,反而是木氏瞧见程家大老夫人面上的神色,她略有些不安的跟程家三大老夫人解释。
“母亲,老爷决定下来的事情,他轻易不会改变,哪怕他再心疼那人,他也不会马上改变心意。”
程家大老夫人瞧着木氏,她就暗想,她一定要好好的多活几年,她一定要盯牢那不争气的长子。
看他是不是一定有心要跟那老妾一直藕断丝连下去?
程家大老夫人对程恩孟还是不提一字,她不想去试探长子的真正心思。
程家大老夫人知道的事情,程家大老太爷差不多也知道。
程家大老太爷选择让程恩孟直面事实,他跟程恩孟说了那位妾室在寺庙里的优秀表现。
他跟程恩孟叹道:“现在大约有许多人家,在暗地里感叹你的爱好很是特别。”
程恩孟满脸羞愧神色,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心里认为聪明的妇人,会这般的出手对付他。
程家大老太爷瞧着程恩孟感叹的摇头说:“你要庆幸我现在还活着,现在是我主事。
一个不安分小妾,对你不是什么大事情。
时日久了,只要你无心再接她回来,这些旧事便会如烟云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