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瞧顾五夫人轻摇头说:“每年公中年底会清算的,你用得着急在一时吗?”
顾五夫人瞧着顾四夫人好一会后,她笑着说:“嫂嫂,我们家是你当中,这事情,我那有你明白啊。”
顾四夫人瞧着她轻摇头,顾四夫人瞧一瞧程可佳轻叹道:“可佳,我年纪一天天的老了起来,再缓上几年,你可要多提点一下你的婆婆。”
程可佳抬头瞧着顾四夫人笑着说:“伯母,你和母亲正当年,我年青经事不多,再过上几年,也还是要请伯母和母亲多看顾我一些。”
顾四夫人和顾五夫人听了程可佳的话,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只觉得程家的教养相当不错。
孙氏来了后,她给顾四夫人和顾五夫人见礼了,程可佳起身向孙氏行礼,孙氏笑瞧着她,说:“弟妹,我怎么瞧着你今日气色比昨天还要来得好。”
程可佳伸手抚一抚脸,她脸红的低声说:“大嫂,我担不起你这般的夸奖。昨天,大约是天色晚了的原故,我的脸色不够明亮。今天天色明亮,把人都映衬得气色好。”
孙氏瞅一瞅程可佳,见到她一脸羞红神色。
孙氏很是感叹的跟顾四夫人和顾五夫人说:“母亲,婶婶,我瞧着弟妹这般的神色,我想起一点我初嫁进来时候,那时多亏了母亲和婶婶的宽和慈爱。”
孙氏转头跟程可佳笑着说:“弟妹,我知道你们家是不太喜欢跟我们这样的人家结亲的,如今你嫁了进来,时日一长,你便会明白,女子嫁进我们这样的人家,那都是跳进了福窝里面。”
程可佳在心里轻叹一声,她记得她不曾得罪过这位大嫂,她怎么话这般的多。
程可佳微微的笑了笑,她不曾开口说话,顾四夫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顾五夫人听孙氏的话,她一样非常的感叹说:“程家那位老姑祖婆不是一般的女人,嫁进夫家,在夫婿不在家的时候,她撑起了夫家生计,她还旺了夫家。
她跟那人和离后,夫家也只旺盛了短短几年,过后那一家人都不顺当了起来,这是得了报应。
只是那人最后竟然落到无子女的下场,这报应也太重了一些。
我家老两辈的人说过,如果当日那人能够念一下旧情,或许他和程家那位老姑祖婆是有机会生下来传承人。”
程可佳瞧着顾五夫人满眼惊叹神色,说:“母亲,我以为只有程家的人,还能记得老姑祖婆婆的事情。
其实我娘家的人,为何会与行武人家结下怨气?只因为那个时节,许多将军们讲究同袍义气,从来不曾思过我老姑祖婆婆和她女儿的艰难处境。
程家那个时候家计艰难,老祖宗能够接受了老姑祖婆母女,是怜悯自家外嫁女在对夫家有功劳,而无任何过错时候,被人如此的错待,还受到那人同僚们言语和行动的排斥。
程家那时如果不收容老姑祖婆母女,她们母女只有一条绝路可以走。
那一家人如今不知道落在何处去了,他们家的人如果还在都城,我们程家的人,是绝对不会和白眼狼一家人共处一个地方。
我娘家自那以后,总觉得行武人家的人不明事理,不管对错,只管一心一意的乱帮人说话,而那无辜者却只能艰难的求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