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战事突起,定北侯勾结东昌谋逆,在朝堂惊起了惊天巨浪,可是还不等众人消化这个消息,就又传来风雨楼居然也是东昌的暗点,他们的人进入各府就是为了探取消息,以及挑拨朝堂内斗。
更是人人自危,各府马不停蹄的开始清楚府中的暗线。
还有一些人更是不由得细细琢磨这些年来的往事,很多人都惊出一身冷汗,还有的更是怒不可及,谁也不乐意被人利用不是?
不过更心惊的还是皇帝的手笔,谁能想到皇帝手里居然有这样一个暗势力,令下不过三天,各地的风雨楼就被端去十之八九,剩下的也都关门逃了。
其实这个事情,皇帝也纳闷着呢,是谁在背后帮他?
只有苏楠猜到了一点点,这件事除了三皇子的势力之外应该还有他女儿的手笔。
不过这个猜测他不可能告诉皇帝的,不管是凌熠辰还是他女儿,他都不想他们被皇帝猜忌怀疑。
苏楠猜的没错,苏箐璃确实给清涧阁下了命令的,她是说过她不会参与北地战乱,可不代表她就忘了她弟弟所遭遇的一切,尤其是在看到弟弟瘦成皮包骨头的模样。
既然皇帝下旨,她浑水摸鱼收点利息总不为过吧。
小喜最近也有些摸不清她家小小姐的心思了,二舅爷几次出征,小小姐都待在家里不闻不问,却又在皇帝下令清扫风雨楼的时候,下令帮忙。
“小小姐,天澄来信询问,那个沈家公子该如何处置”
苏箐璃一愣,小喜不提,她差点把这个事给忘记了“先关着吧,顺便问问他都知道些什么,玄月镇国公跟东昌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小小姐,这不是明摆着吗?哪里还需要问”小喜不解的看着苏箐璃,这东昌的目的这不明摆在那里,还需要问什么?
“问问也没什么不是?”苏箐璃淡淡一笑,然后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她不觉得这么多人都跟那个女人一样,心态扭曲,可是为什么几百年后的沈家会这么死心塌地的追随呢,还有詹台一族…
想到这里,苏箐璃顿了一下“小喜,东昌的皇族姓什么?”
“耶律啊”小喜一边整理各地送来的消息,顺口回到。
耶律,不是詹台?
苏箐璃眉头紧簇,这好像跟她理解的有出入,如果不是詹台一族,那个女人又为什么会给他人做嫁衣呢?
还有一点就是一个人真的可以活几百年吗?
“小喜,你觉得一个人真的可以活几百岁吗?”
“啊,怎么可能呀,又不是妖精”
对呀,没有人可以活几百年,可是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呢,而且那天看到的样子隐然就是二十几岁的样子。
那一个几百年前的人是怎么回到几百年后的呢,何况那坟墓里面分明是夫妻合葬,那个女人在几百年前应该是死了的。
死了,死了,对呀,那个女人如果不是重生应该就是带着记忆在投胎。
一个人如果有几世的记忆,且都是不好的痛苦的记忆,想不扭曲都难吧。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苏箐璃有些头痛的揉揉眉心,然后放下不再去想,她不觉得自己是救世主,也不认为自己有救世的能力。
玄月,皇宫灵溪公主宫里,缓缓的哭声,让外面守着的宫女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凝重,这灵溪公主,可是宫里最受宠爱的一位,没有之一,现在居然在哭。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其中一人快速的朝前殿跑去。
君炎烈这些日子并不比凌墨的皇帝轻松,一个镇国公府根基太深,牵涉太广,查出来的东西更是让人心惊不已。
要不是看在三皇子的面上,中宫的皇后绝不是禁足宫中这么简单。
此刻听到宫女禀报,灵溪公主把自己关在宫里哭,君炎烈顾不得政务,连忙赶了过去。
他玄月能够躲过这一劫,跟这个女儿有很大的关系,要不是她殚精竭虑的卜算,他不会沉得住气,等来这个天赐良机。
将玄月朝堂肃清,还朝政清明的一天。
“溪儿,溪儿,是父皇,开门”
灵溪公主在屋里听到自己父皇的声音,红着一双兔子眼,走过去将大殿的门打开。
“父皇,呜呜”灵溪公主二话不说扑过去,就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有事跟父皇说,父皇给你做主”君炎烈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了四周的宫女侍卫一眼,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怠慢了他的宝贝女儿。
他也不想想,如今灵溪公主在宫里的地位,谁敢呀,就算灵溪公主单纯和善,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因为一旦被皇上知晓,不管事情大小,都会直接没命,这样的规矩下,还有谁敢。
“父皇,师父她走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想到再也见不到师父了,灵溪哭得更伤心了。
“怎么会呢,父皇这就派人去找”君炎烈还以为是人不见了。
“师父不会回来的,她是为我去的,师门的业障,师父这个掌门不去的话,就只有我这个唯一弟子去,消除业障九死一生,父皇,我恐怕再也见不到师傅了”师父为了不让她追过去,给她点了昏睡穴,睡了一天一夜,她追不上了。
君炎烈无言了,让他选,自然是选女儿好好活着,不说女儿是千机算唯一的传人这个身份,就是公主的身份,他也舍不得。
自从在槐树村见识了苏楠宠爱女儿,他回来之后也把这个女儿放在心上宠着的。
其实,灵溪公主的师父并没有直接去边关而是走水道去了凌墨,通州城外断崖处,璇玑老人看了许久,最后深深的叹息一声。
口中喃喃细语,最后一道白光从崖下飞跃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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